「當時的南宮家正式發出的請帖共記四十三份,每份都經由府中管事抄在飛花錄上,以作宴中行酒賦詩記錄之用。但當日赴宴作詩者卻有四十四人,且根據官府當時的結案筆錄來看,迷苑裡清理出的屍體也並無這第四十四個人。」
許秋遲視線在那龍飛鳳舞的名單上一掃而過,顯然並看不出個所以然,但指尖仍在桌上輕輕敲著,思緒也跟著飛轉。
「你是說犯下這起兇案的人,就藏在那日赴宴賓客之中?但這又和咱們現下追查的事情有何關聯?畢竟南宮家也無人求藥,還是說這兇徒……」
許秋遲說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意識到了什麼,邱陵見狀便繼續說了下去。
「不錯,南宮家當時並無人求藥,而這位成了『兇徒』的赴宴之人自己彼時也並不知道秘方的事。因為他便是那第一個染病之人。」
邱陵此話一出,屋內眾人皆是震驚之下陷入沉默。片刻後,滕狐才出聲質疑道。
「如若真如你所說,這南宮家也算是名門望族,利益牽扯甚廣,經歷如此血案,那些人怎會善罷甘休?」
這一回,邱陵還未作答,沉默已久的李樵卻突然開口道。
「這案子是新帝登基後第二年發生的事,當時皇帝奉行新政,亦有大赦天下的舉動,這等血案若傳出去便不止是不好聽這麼簡單了。而若殺人者實則來自比南宮家勢力更大的家族,那壓下此事、匆匆結案便也不是全無可能。」
秦九葉偷瞥一眼李樵,她發現對方提起都城權貴之間那些說不明道不清的事時,面上神情很是平靜坦然,似乎對那裡的事很是熟悉,這不由得令她猜測他是否曾在那樣的環境中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
她這廂想著,下一刻果然便聽邱陵冷聲道。
「皇帝推行新政至今已有七年,你不在朝中,對這些事倒是記得清楚。」
「我當然記得清楚。」少年緩緩抬起頭來,隨即一字一句地說道,「因為我師父是那一年死的,我也是那一年帶她離開的山莊。」
許秋遲聽到此處瞬間欠起身子,當即開口追問道。
「幾月的事?」
「初春時節,雪水剛從山上流下來的時候。」
一旁滕狐立刻搖頭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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