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任人宰割、沒有主人的喪家之犬,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他?!
玉簫嘴角狠狠一沉,下一刻只聽一聲筋骨錯斷的悶響,少年那隻骨節分明的小指瞬間在他手中變了形。
壓抑的喘息聲在夜色中響起,那如芭蕉般挺拔的影子彎折下來。少年在施暴者的重壓之下跪倒在地,灰塵瞬間弄髒了他的衣擺和袴角,他一隻手臂撐在地上,被冷汗打濕的臉色在月光下格外蒼白。
朱覆雪將這一切「美景」盡收眼中,臉上流露出一種享受和滿足來。
「你倒是很能忍。不過你還有九根手指,我們可以玩上一整晚呢。」
跪在地上的人影再沒有出聲,仿佛那根被折斷的手指並沒有長在他身上。只是他越是隱忍,那白衣女子便越是興奮。
「為何不說話?怎麼?莫不是指著你那瘦竹竿似的阿姊還能回來救你?她既拿了我的銀錢,便不會管你了。」
朱覆雪語畢,白皙的足尖輕輕一晃,那玉簫得了指令,嘴角彎起、手下再一用力,便又掰斷了那少年的無名指。
筋骨錯位的聲響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明顯,然而除了這點聲響外,竟再聽不見其他動靜。
這一回,就連那玉簫面上也有些不可思議。
他確實使了十分的力度,也確實掰斷了那少年的手指,可莫說是求饒聲,就連痛哼也沒聽見半點。他莫不是掰斷的是死人的手指?
玉簫的無措被朱覆雪看在眼裡,她望向那少年的眼神越發耐人尋味起來。
若說第一次斷指還有可能是靠頑強意志忍下來,連斷兩根手指仍一聲不吭,便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了。
不僅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就算是江湖中的許多武者也做不到。
武者會比尋常人更愛惜自己握兵器的手,反擊搏殺的心也更強,何況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不可能自始至終都是這副死氣沉沉樣子。除非,他已經歷過無數次類似的折辱。他不是沒有反抗過,只是有人用可怕的手段生生磋掉了他反抗的本能,讓他習慣了對這一切逆來順受。
而如今的江湖之中,唯有一個地方能培養出這樣的「人材」來。
「我就說嘛,那樣俊俏的功夫,只用在看風景上豈非浪費?定是要用在殺人這件妙事上才對。」朱覆雪說到此處故意停頓片刻,再開口時、聲音已帶上了七八分的篤定,「你是莊裡的人?出來幾年了?又怎會跟在那樣一個廢物身邊?」
連斷兩根手指都未發出過一絲聲響的少年突然抬起頭來,那雙麻木的眼睛終於有了些許情緒。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朱覆雪笑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比折斷對方手指更有趣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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