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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要他賠賭資,沒死,要他賠藥錢。

一個人兩種吃法,一旦盯上,斷不可能輕易鬆口。

鍾書玉何嘗不是?

同意,死;不同意,迂迴的死。

因為她窮,因為她沒有依仗,因為她足夠普通,死了,也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

南宮慕羽肯放她走,是他清楚,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鍾書玉嘆了口氣,把所有責備的話咽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兄妹倆同病相憐。

「我走後,他們沒找你麻煩吧。」鍾文宣道。

怎麼沒有。

鍾書玉頓了頓,道:「賠了點錢。」

不多,鍾父幾十年的積蓄。

過去的事已然過去,何必說出來,惹人難過。

至於那些附加的痛苦,就像她大半夜被南宮慕羽喊去國師府,害爹娘找了一夜——實非她所願。

「那就好。」鍾文宣鬆了口氣。

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擔心。

這兒不是個說話的地,護城軍不少人見過通緝令。鍾文宣讓妹妹先回去,說他再考慮考慮,過了會兒,又找了個由頭出了門,在小巷中匯合。

天闕人不多,僻靜的小路不少,兩人一前一後,躲著人群,不多時便到了新租的小院。

院子不大,臨街是鋪面,後面用籬笆圈了一小塊地,堆放了不少雜物。

破舊的木門只到肩膀,站在門口,院內景象一覽無遺。

鍾文宣站在門口,猶豫了。

十年不見,不知父母如何。明明一路小跑過來,迫不及待想見見家人,只差臨門一腳時,生生停了下來。

「小玉,爹娘……可還怪我。」

同樣的話,他又問了第二遍。

「王宇,你站在門口做什麼?」鍾母推門而出,手裡拿了個簸箕。新搬到這兒,什麼也沒有,錢也不多,只好把屋子裡能用的洗洗乾淨繼續用。

她剛洗好拿出來曬,就見女兒和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院門口,「這位是……」

想念了十年的人站在咫尺之間,鍾文宣嘴唇顫抖,隔了好一會兒才勉強透露出一個字:「娘。」

他娘怎麼駝背了?

鍾書玉這才想起,他們的偽裝還沒卸:「進去說。」

鋪門緊閉,只余了一條過人的縫隙。

如今,最後一點縫也被關上,屋內頓時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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