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肯幫自己,不但能得到朝堂上的支持,白家的軍隊支持,還能意外得到江湖勢力。
蕭予澈越想越興奮,仿佛看見他站在巍峨的宮殿振臂高呼的場景。
「璟言,我對你並沒有惡意,相反我能幫你解決欺君的罪名,你也該知道如今能繼承儲君之位的唯我一人。」
宋璟言聽著他說話的語氣,心間湧起一股強烈的噁心,強行忍下作嘔的衝動,「裕王既然知道,儲君之位非你莫屬,為何還如此著急。」
蕭予澈臉色一沉,心底升起一股子不甘心來,他父皇貪戀權勢,一直不肯放權,大皇子十二歲就被封了太子,可他到死依舊只是太子。
他做了二十四年的太子,怕是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太子。
這讓他如何能不著急。
蕭予澈眯了眯眸子,「父皇猜忌心重,璟言裝病也是為了自保,璟言若肯幫我,事後定為你正名。」
言秋一直留意著周圍,只察覺到暗中躲藏著兩個暗衛,並沒有尋到任何暗影樓殺手的氣息。
手指在桌子下面戳了戳宋璟言的腿,隨即之間輕輕劃了兩下。
宋璟言瞭然的點了下頭。
言秋這才起身坐到矮茶桌前,拎著茶壺給宋璟言斟了一杯熱茶,借著茶壺遮擋,手指變了兩個動作。
察覺到隱在暗處的雲雷悄無聲息的退走後,言秋這才將茶杯放到宋璟言手邊上。
蕭予澈一直沒有等到回來,心底有些急切,睨了一眼言秋,開口說道,「早前便覺得這個侍衛身手不凡,原來是江湖上盛名已久的鬼刃,璟言當真是好本事。」
他不可抑制的升起一抹嫉妒,如此高手卻心甘情願的給宋璟言端茶送水,甘願當個沒有名份的男寵。
憑什麼?
他宋璟言何德何能,哪怕身體康健,會些武功也不過是個莽夫。
宋璟言將蕭予澈的一系列反應都看在眼裡,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嗤笑,「裕王殿下羨慕?可惜你沒這個福分。」
蕭予澈對上他那淡然無波的眸子,臉瞬間沉了下去,「看來你還沒有認清自己處境,若是父皇知道了你是裝病,還在江湖中建立了勢力,你覺得宋家還會存在嗎?」
言秋抬了一下眼眸,視線從蕭予澈身上掃過,輕飄飄的一眼,便垂了下去。
可跟他視線對上的那瞬間,蕭予澈覺得自己仿佛掉入了冰窖一般,渾身冰冷僵硬,再不敢做出多餘的動作。
宋璟言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將手中茶吹涼了幾分,輕抿一口,瓷白的面容上一片清冷淡然,仿佛根本沒有將眼前的人放在眼裡一般。
「裕王殿下,說話要講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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