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醫術比之程家如何?」儲族長並不被鳳樨的花言巧語所惑,反而一語中的直指核心。
鳳樨心裡暗中點頭,看著儲家眾人,掃過一眼,這才徐徐說道:「我並未與程家醫者比試過,所以不好說結果。不過,這裡在場之人這麼多,這些年修煉下來,多多少少都有些宿疾。」
說完鳳樨就往前走一步,看著之前交過手的儲蘊,一字一字的說道:「三百年前,你的肩膀曾經受過傷,雖無大礙,卻留了病根,每當你源力匱乏之際,你的舊傷便會復發更甚。我想,這三百年來,你應該並未與人在有過酣暢淋漓的比試才是。」
儲蘊色變,還未開口,就看到鳳樨看著儲相言再度開口,「五十年前,你內腑受傷,雖服丹藥治癒,然而經脈受損之巨,並未徹底養好。如今你神道、靈台、至陽三處依舊受阻,以至於修為停滯不前,可有此事?」
這事乃是秘辛,儲相言並未告知任何人。此事只有族長一人知曉,沒想到鳳樨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若是被人知道,他在族中地位便岌岌可危,瞬間色變,面色微白。
眾人看著儲相言的神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便知道鳳樨所言句句為真。
「你……可有辦法醫治?」儲相言這五十年來,一直私下求醫,在儲家絲毫不敢懈怠,更加不敢被人知曉。此時鳳樨能一眼看出他的病症,是不是能醫治他的舊疾?
鳳樨笑著點頭,「我既然看得出,自然能救你。只是,我做什麼要救我的敵人?救了你,是為了讓你養好傷後來殺我嗎?」
儲家眾人:……
鳳樨看向儲族長,「族長大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你跟我來!」儲族長看著鳳樨說道。
鳳樨看著儲族長的背影,最後抬腳跟上。只見他停在一處廂房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鳳樨在門外就聞到了藥草的氣息,已經知道這屋子裡是何人。
跟了進去,果然看到榻上躺著一人,就聽到儲族長說道:「你若是能醫好他,我必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鳳樨上前打量床上的人,只見他雙眸緊閉,氣息紊亂,臉色蠟黃中透著黑煞之氣。她坐在床前的錦杌上,伸手搭在此人的脈門上,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手,側頭看向儲族長,「陰煞劇毒,這位族老可是剛從黑域歸來?」
鳳樨因為有去黑域尋找顧擎蒼之意,因此這段時間,一直在猛攻有關黑域的任何知識。
若不是這般,她還真是看不出來族老所中之毒。
儲族長聞言色變,「你竟然看得出來?」
程家那邊也有人看得出來,然而即便是程凌軒親自出手,然而也並未想到極好的醫治之法,只能先穩住病情,吊著命而已。
鳳樨就知道自己說對了,神色淡淡的,道:「又有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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