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來了句:「別告訴我沈將軍也不是沈將軍了?」
沈嘉禾:「……」
祝雲意:「……」
東煙:「……」
這邊,徐成安遠遠看了眼:「你不去看看祝雲意?」
辛衣舒失笑:「祝雲意是誰?同我有什麼關係?」
徐成安微噎。
辛衣舒轉身在花壇上坐下:「聽說你跟公子打聽過我去哪了。」
「哦,我就隨便問問。」末了,他又補一句,「其實我知道你那麼厲害肯定死不了。」
辛衣舒捻著花圃里的凍土笑:「哦,我要是死了呢?」
徐成安臉色一變:「誰敢殺你,我一定手刃那混蛋!」
凍土倏然被捏碎,辛衣舒沒抬頭,當初那人死後她也是這麼想的,後來她時常想,若將來有一日她若死了,又會有誰幫她報仇呢?
原來是有的。
「舒姑娘?」
辛衣舒抬眸凝視著他,淺笑道:「我家裡人叫我阿窈。」
因為國喪,皇室宗親和各地封王都要陸續進京。
李訓這段時間忙得不行,他從小也沒學過什麼禮儀,對朝政更是一竅不通,慎御司的案子還沒翻案,祝雲意的身份也只能私下用,便只能讓鄭姜兩位御史在旁提點。
兩位御史也怕出岔子,幾乎成日輪番往祝府跑。
後來李訓乾脆把半個御書房給搬來了祝府,所有見人議事都在祝府書房。
祝雲意敲開書房門的時候,李訓正在見送了罪己詔的那兩人。
祝雲意:「陛下,這樣不合規矩。」
李訓這段時間頭都要炸了:「怎麼就不合規矩了?哪個說的?」
祝雲意:「臣說的。」
李訓愣了下,突然十分委屈:「公子……」
「陛下!」祝雲意直接跪了。
李訓急著衝過去半跪下扶人,禹王和嶺南王嚇得跟著撲通跪了。
這位祝大人這張臉他們自然都認得,但所有人都說陸首輔死在那場宮變,這人是祝聆的嫡子祝忱,那他就是祝忱,誰也不敢有二話。
「你跪什麼?地上涼,師兄若知曉……」
「說了多少次別叫我公子了?」祝雲意壓著聲音打斷他,「眼下還有旁人在,陛下這是真想臣死啊。」
「朕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就是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李訓一臉苦樣,兩年前冬夜,他在馬車裡告訴他認出他時就要他別叫公子,可李訓就是覺得那時的日子挺好,若沒有後來這些事,他或許不回青都山,就這樣跟師兄一起守在公子身邊,反正有吃有喝,公子待他也很好,誰曾想成了如今這番境地。
東煙磨了磨後槽牙:「要不,陛下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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