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祝昀揉了揉胸口道:「好像先前將軍在雍州踢我那一腳還沒好全,我突然心口疼。」
沈嘉禾:「??」
「你這……過了吧?」
祝無名一把掀起帘子:「將軍把人打傷了就不認了?」
沈嘉禾:「……」
「他這一路帶傷跟著你跑去上京,還幫你打架,回來一身淤青……看我幹什麼?」祝無名冷臉,「幫忙扶人啊,難道要我一個書生扶嗎?我扶不動他!」
祝昀蹙眉輕咳了聲,順勢就把手搭在了沈嘉禾肩上:「有勞將軍了。」
沈嘉禾咬牙扣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齒問:「祝侍衛,你幹嘛呢?」
他嘆了口氣:「心臟疼著,將軍就不能給我找間客房讓我躺一躺嗎?」他徑直下車來。
這人這股子無賴勁兒怎麼一下有種烏洛侯律上身的感覺??
祝無名利落跳下馬車,大步朝易璃音走去:「這位就是沈夫人了吧?麻煩沈夫人給找個大夫來。」
易璃音整個人僵著,目光仍是死死盯著往沈嘉禾身上靠的男人。
徐成安忙吩咐人去請大夫,又問祝無名:「他突然怎麼了?」
祝無名冷聲道:「問你家將軍!」
徐成安:「……」
沈嘉禾抽了抽手,祝昀拽得緊,她不免蹙眉,這是有事要和她說?
一直到眾人進府,易璃音也沒能看清那張斗笠下的臉。
後來,卷丹匆匆自客房那邊來。
易璃音急著問:「看清楚了嗎?是陸首輔嗎?」
「自然不是,奴婢看得很清楚,只是下半張臉的輪廓有點相似,但那人五官和陸大人完全不一樣。」卷丹十分不解,「陸大人不是早就死在郢京了嗎?夫人怎好端端問這個?」
易璃音緊拽著帕子的手稍稍鬆了些。
對,陸敬禎已經死了,他早死了!
「侯爺還在那邊?」她又問。
卷丹點頭:「大夫已經走了,現下所有人都出來了,就侯爺和那個祝侍衛待在一起,也不知在說什麼,侯爺沒讓人靠近。」
易璃音剛舒展的眉宇又擰起:「你說那個人也姓祝?」
卷丹被這一聲「也」問得稍愣了下:「是,說是叫祝昀,夫人認識?」
易璃音抬手揉了揉眉心,不管是陸敬禎還是祝忱,都已經死了,是她親自動的手,那一刀直刺心臟,又有那麼多金吾衛在場,他不可能活得下來。
想到此,易璃音舒了口氣,又問:「侯爺還沒去拜見母親?」
卷丹道:「哪有時間去啊,這不是一直在祝侍衛房內嗎?」卷丹見夫人臉色不好,硬著頭皮道,「興許……在談重要的公事。」
「一個小小的侍衛,就算談公事用得著同他談嗎?」易璃音的臉色難看,沈嘉禾剛從漳州回來,按理說她應該先見塞北王和陛下,眼下軍情何等重要,她為什麼要待在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侍衛房內?
是因為那個侍衛像陸敬禎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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