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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直言,便道:「瞧我,差點忘了。陸大人……讓將軍安心應戰,哦,還有……請將軍注意安全。」

城樓上的沈將軍垂目半瞬,突然冷笑了聲。

特意給夫人寫信,就算眼下局面也要差人快馬加鞭送出去,給她就這麼兩句敷衍得不能再敷衍的話?

張岑逸尋思著他這話里也沒什麼不對,不全是陸首輔對這位昔日宿敵的關懷嗎?

按理說,沈將軍應該很欣慰才是,可張岑逸覺得那人似乎很不高興。

上頭梁郁青見沈嘉禾又折回去,忙問:「將軍不回府衙?」

沈嘉禾譏諷道:「回去做什麼?聽他如何思念他夫人?」

梁郁青莫名被嗆,噎了噎問:「陸大人思念夫人也……沒什麼不妥。」

沈嘉禾胸口團了口氣,莫名又覺得十分委屈。

他們青梅竹馬,明媒正娶,的確沒什麼不妥。

祝雲意又把她當成了什麼?

梁郁青細細看著將軍臉色,突然大了膽子道:「先前有過傳言說陸大人同將軍不睦是因為陸大人心悅將軍夫人……」

沈嘉禾冷笑:「假的!」

「是。」梁郁青謹慎道,「傳言有誤,實則是將軍您……心悅陸夫人?」

沈嘉禾:「……」

「梁大人這是不想當這個府尹,打算改行寫話本了?」

說話間,她反手抽出了長劍,跨在火盆旁低頭用披風擦拭劍刃。

城樓起了一陣寒風,吹得梁郁青脊背冒著寒氣,他搓著手悄然退遠了些。

應該是他的錯覺,沈將軍怎麼也不該對他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動殺氣,況且他們眼下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夜色中,城門悄悄打開,一人一騎趁著暮色衝出城外,快速朝晉州方向奔去。

沈嘉禾在城頭上凝視著良駒融入冬夜,這些天,光沉溺在陸敬禎就是祝忱,他沒有騙她這件事中了,沈嘉禾竟把陸夫人給忘了。

她揚手揮了一劍,劍氣融著內力瞬間在城牆上劃出一道印痕。

還下什麼聘,上趕著讓陸夫人喝她的妾室茶嗎!

辛衣舒迷糊從馬車內醒來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做夢,馬車的確是停在路上了。

烏洛侯律不在車內,那兩張肅王府侍衛的人皮面具用布包好放在車內,辛衣舒才想起出城後東煙和徐成安就沒帶面具了,她忙掀起車簾。

外頭也不見東煙和徐成安,辛衣舒倏地警覺起來,她微攏住衣服,小心跳下馬車,剛回頭就見路邊林子裡有一抹幽暗的光,仔細聽似乎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她悄聲過去,見烏洛侯律一身錦衣華服提著燈籠倚在光禿禿的樹幹上,東煙和徐成安則彎腰在挖土。

辛衣舒滿臉好奇:「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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