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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爺愣了下:「沒……」

沈嘉禾勾起的手指略顫了顫。

張師爺仍是低聲道:「底下人不懂事,以訛傳訛說那是將軍抓來的罪犯,先前便有人見陸……那位公子衣著上品,便想著去偷他身上的物什。哦,他們摸出了這錦囊,原先以為裡頭是銀票,後來發現似乎是一封信……」

張師爺的話未完,手裡的錦囊就被面前之人一把奪了過去。

沈嘉禾死死盯住眼前全是血的錦囊,指腹一捻她就知道裡面裝了什麼東西。

陸敬禎還說婚書已經燒了!

他又騙了她!

他每次都騙她!

沈嘉禾瞬間覺得呼吸短促,怒意橫生,那人嘴裡就沒一句實話,她竟還在剛才聽聞他還活著的時候心軟鬆了口氣!

她就不該放任他自然死去,她就該在來涼州路上直接殺了他!

目光瞥見張師爺提在手裡的燈籠,沈嘉禾憤然打開錦囊,抽出裡面的婚書將手伸向燈籠口。

張師爺吃了一驚,提著燈籠的手本能往後一縮:「將軍不可,這東西似對他很重要,下人說拿的時候他死死抓著不放……」

「住口!」沈嘉禾臉色難看至極,她一把奪過張師爺手裡的燈籠,婚書移過去的瞬間,另一張紙從婚書里滑了出來。

夜風吹著那張紙打了幾個卷,最後落在了張岑逸腳邊。

他蹙眉撿起來,打開看了眼。

燭火剛點燃婚書一角,沈嘉禾聽張岑逸突然問:「祝忱是誰?」

誰?

沈嘉禾的手猛然一抖,手裡的燈籠落地,她幾乎本能用手去撲婚書上的火。

張師爺被她嚇到了:「將軍當心!」

沈嘉禾顧不得指尖被火灼過的疼,她衝過去奪回張岑逸手裡的紙張。

落在地上的燈籠側翻過來,寒風一吹,燭火竄上燈籠紙,火苗嘩地一聲越燒越旺,將院中幾人的身影悄然拉長。

沈嘉禾手裡的是一張身份文牒,上面沾了不少血跡,但還是能清晰看得出發放時間是成德十九年。

文牒主人叫祝忱,太遠晉州人士。

周人出生三歲便得人生第一張文牒,若非丟失不必重辦。

這是,祝忱三歲時晉州府簽發的第一張文牒。

另外三人還不知沈將軍發生了什麼事,突然見沈將軍扭頭朝後面柴房跑去。

「沈將軍!」

張岑逸欲追過去,卻被張師爺攔住了,張岑逸急道,「師爺攔著我作甚?我還有要事要同將軍說。」

張師爺道:「倒也不必急於一時,張大人請隨我和大人一併去書房等將軍,我們也好先一起商量商量接下來的事。」

暮色中,沈嘉禾跑得極快。

祝忱……

祝雲意……

從嶺南相州來的陸敬禎……

那天晚上,她始終沒想明白陸敬禎到底去祝府做什麼……

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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