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她沒多嘴問,她深知離開故土需要多大的勇氣,便也不再規勸。
徐成安最後把烏洛侯律給他的那包首飾也一併留下了。
孫晉死於山匪之手,他邊上沒有孩子屍身,說明祝忱至少沒死在當場。
離開村子後,徐成安便到處打聽成德二十七年相州有沒有出現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孤身一人的孩子必然會引起注意。
一連十多日打聽下來,竟還是沒有消息。
烏洛侯律忍不住問:「你們到底在找誰?」
沈嘉禾搪塞道:「一個故人之子,你不認得。」
烏洛侯律:「……」廢話,他當然不認得!
「他叫什麼?名字也瞞著我?」烏洛侯律看向徐成安,「我都來了,自然是幫著一起找的,他叫什麼?」
徐成安挑眉:「知道名字沒什麼用,孫晉死後他若還在相州城逗留,必不會用真實姓名。」
烏洛侯律:「……」反正就是瞞著他唄。
三人又逗留了半月,還是沒有任何關於祝忱的消息。
「孫晉死後,他就沒留在相州?對,一定是這樣,他應該是直接離開了此地,否則他沒有身份文牒,不可能沒引起注意的!」徐成安分析,「可他一個孩子能去哪?」
沈嘉禾的臉色沉得可怕,當年祝忱年幼,不可能有這樣縝密的心思來消除蹤跡。他們都打聽了這麼久連一點消息都沒有,祝忱必然是離開了。
他當時還那么小,無依無靠能去哪裡?
祝家所有的親朋好友大多都在北地太原郡,祝家嫡系被滅,旁支和遠親卻都還在,祝忱會不會回去找那些人了?
只是,他一個孩子要從南地前往北地,他死在路上的機率很大,非常大。
但沈嘉禾也別無他法,只能寄希望於那個給孫家撫恤金的人是長大後的祝忱。
也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因為身份原因他不敢透露姓名,這讓孫家母女誤以為是豫北軍給的撫恤金。
「我們去晉州。」沈嘉禾道。
巡察御史的車隊出雲中郡已是十一月了。
這幾日,氣溫驟降。
北地寒風一起,連著吸進鼻腔的空氣都是冰的。
太原郡官道的路面都凍得堅硬無比,馬車行進便顯得越發顛簸,東煙特意給陸敬禎的馬車內墊了加厚的褥子,好讓他舒服一些。原以為他們能去江南過冬的,誰料各地案卷繁複,拖慢了他們原本的行程,離京三個多月才整理完上陽、雲中兩地卷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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