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也想不通。
只是她又莫名想到那晚同烏洛侯律喝酒,她還負氣說她不會娶陸玉貞,要娶讓他去娶,結果兜兜轉轉,陸玉貞竟還真跟著他走了。
「烏洛侯律要把陸玉貞帶去塞北?」徐成安終於反應過來。
「應當不會。」但這事烏洛侯律沒在信中提,她也不打算問。眼下還有更棘手的事,她按了按額角,「明日看來我真的得告個假。」
徐成安便知鎮山河的事將軍還沒想出應付李惟的藉口。
只是翌日大早,沈嘉禾派去告假的人還沒出門就收到了消息說今日不朝。
天子染了風寒。
這對沈嘉禾來說倒是意外之喜。
一連三日,天子因病不朝。
沈嘉禾算算時間,母親的回信也該到了。
果然,這天傍晚,豫北來了人。
除了母親親手寫的家書外,來人還捎來了一隻長匣子。
沈嘉禾一眼便知是何物。
「還是老夫人辦事妥當。」徐成安抱著匣子進書房,小心放在書案上,「這便直接又重新給將軍鍛造了一把劍給送來了。」
他將匣子打開,取出裡面長劍,「嗬,果真同將軍從前的佩劍一模一樣!瞧瞧,竟還特意給做舊了,老夫人也太周到了!將軍試試。」
沈嘉禾從徐成安手裡接過長劍,一掂便微微愣了下。
她原先的劍外觀看和鎮山河一模一樣,但只要拿過那兩把劍的人都能掂得出其中細微差別。
她垂目凝視著手中寶劍。
「咦,這裡有張字條。」徐成安從匣子裡取出遞給沈嘉禾。
字條上是母親熟悉的字跡:天子既問,不可欺君。
徐成安的眼珠子倏地撐大:「將軍,這……」
這不是冒牌貨,這是真的鎮山河。
沈嘉禾握劍的手有些顫抖,當年這把劍隨哥哥入土,眼下寶劍現世,便是母親讓人開了棺。
怪不得她要將字條與家書分開,母親也不願易璃音知曉這個消息。
哥哥去了四年余,如今還要被打擾。
而母親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下令開棺的?
沈嘉禾不忍去想,她抬手按了按眼窩,將手裡的字條丟進火盆里,火苗頃刻將輕薄紙張吞噬。
第二天,沈嘉禾上朝時便帶上了鎮山河。
殿外的小內侍得知沈將軍遞過來的是鎮山河,直接被嚇得兩手哆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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