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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當年先太子和慎御司沒做完的事,還有誰比慎御司主事祝聆的嫡子更合適的?

小道士噎了噎,小聲嘟囔:「師父當年去過晉州找你,沒能找著。後來師兄被你無意救下,他看見你身上的隨型碧玉就認出來了。」他上前靠近了些,借著外頭映入的微弱光線仰頭看他,「公子,這些都是緣分。」

陸敬禎垂目凝視他片刻,驀然失笑。

命運將上一輩的齒輪又轉到了他們身上,勉強也能算緣分。

可這所謂的緣分又將他們這些人再次困在了宿命里,所有人都將身不由己。

小道士看他臉色實在不好,心裡擔心:「夜深了,我們先回去吧。」

這次陸敬禎沒拒絕,小道士剛要通知車夫,外面傳來一陣馬蹄聲。

陸敬禎起初以為是來酒樓的客人,沒在意,他往後輕靠了些,剛閉上眼便聽外頭有人叫了聲「將軍」。

那是……徐成安的聲音!

陸敬禎急急掀起窗簾,聞聲望去。

外頭,果然是豫北侯府的馬車回來了,陸敬禎見郡主利落從馬車上跳下來。

陸敬禎抓著窗簾的手指倏然一收,郡主是來回來找他的嗎?

沈嘉禾下車就發現陸府的馬車沒走,她不覺蹙眉駐足看了眼。

陸敬禎見她看過來,心跳猛地加快,他正欲下車,卻見又一個人跟著郡主下了馬車。

「果真是這家酒樓的酒最好嗎?」烏洛侯律笑著走到沈嘉禾身側,傾身道,「那今夜我們不醉不歸啊,將軍。」

眼前的馬車被烏洛侯律高大身軀輕易擋住,沈嘉禾將目光收回,轉身往裡走,似已完全不夠今夜之事的影響,話里也帶了幾分笑意:「王爺酒量如何?」

「那必須千杯不醉。」烏洛侯律得意跟上,「將軍,我們喝什麼?」

安靜樓里傳來郡主清亮聲音:「花雕。」

徐成安罵罵咧咧跟著進去,高聲道:「掌柜的,把你們樓里十年陳的花雕酒都搬上來!」

花雕……

偏偏是花雕。

小道士見陸敬禎抓著帘子的手抖得厲害,剛想叫他,便見他捂嘴一咳,殷紅自指縫間順流溢出。

「公子!」小道士呼了聲。

那塊金坨從掌心滾落掉出車外,陸敬禎本能急著俯身想去撿。

小道士以為他要摔倒,忙伸手往他身前一擋,這才發現他胸前一片濕涼。小道士掀開披風一看,裡頭那件霜白錦緞的外衣早染成一片血色,他臉色大變看向酒樓,「是沈將軍傷你的?」

「不是。」陸敬禎的呼吸短促,「我自己扎的……」

小道士瞪大眼睛,什麼自己扎的,他又不是傻子!

他剛要質疑,感覺撐著陸敬禎的手臂又沉了些。

陸敬禎俯身道:「我的金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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