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禎此刻才突然發現今日沈嘉禾沒帶她的隨身佩劍,他輕攏著披風的手下意識緊了些,他踉蹌扶了下一側的門框,往前追了幾步,脫口問:「你的佩劍呢?」
徐成安頭皮頓時又緊了緊,這陸狗今夜問的問題怎麼都那麼刁鑽?
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萬不能叫陸狗知曉將軍的佩劍斷了,畢竟真正的鎮山河是不可能被輕易劈斷的!
沈將軍為何拿一把假鎮山河,這解釋起來又麻煩!
徐成安壓著情緒冷臉道:「將軍的佩劍自然在侯府,陸大人既是請我們將軍吃飯,將軍沒必要非要帶著佩劍來吧!難不成大人覺得我不能護將軍左右?」
沈嘉禾心裡很清楚陸敬禎問的不是佩劍。
他問的是劍穗上的隨型碧玉。
她既能融了那對龍鳳鐲,又會怎麼對那塊玉呢?
沈嘉禾冷笑了聲,終於回過頭,望著身後搖搖欲墜的人道:「那玩意兒也融不了,被我磨成粉揚了。」
什麼?
陸敬禎踉蹌身形猛地一收,攏著披風的手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你……你怎麼能這樣!」陸府馬車車簾被人一把挑起,青衣小道從裡面鑽出來。公子讓他不許上樓也不許出來,但他實在聽不下去了,「你不想要可以還給公子,為什麼要毀掉?你難道不知這是他爹留給他最後的東西了!他把最重要的東西給了你,你……」
「父母雙亡那是祝雲意的故事,雲道長怎麼還串戲呢?」沈嘉禾涼涼打斷小道士的話。
小道士驀地一噎。
陸首輔雙親健在,哪來什麼父親的遺物?
徐成安今晚全程聽得雲裡霧裡,此刻見雲道長從陸府的馬車裡挑出來,一口一句「公子」直接把他震驚得愣在了當場。
雲道長怎麼會叫陸狗公子,他不是一直跟在祝雲意身邊……
「成安,你一晚上要發幾回愣?」
徐成安猛地抽神,見將軍不知何時已經上了馬車,他覺得腳步有些不聽使喚,連自己是怎麼朝將軍走去的都不太清楚。
他只知道心跳在莫名加速,徐成安的呼吸急促,腦子嗡聲不停。
「回府。」
那人還站在那兒,似乎正在看她。
沈嘉禾一眼都沒看過去,徑直落了車簾。
馬車是如何從福源酒樓離開的,徐成安記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腦門發燙,掌心不停冒汗,被夜風吹了會兒,他整個人才像是回過魂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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