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禎道:「我實在不適,煩請公公扶我去太醫署。」
內侍不敢怠慢,小心攙著人,十分怕這位大人突然暈倒。
不遠處的廊下站了個人影。
雲見月扶著廊柱望著漸行漸遠的身影,不禁輕蹙黛眉。
此去雍州,他竟還把那童養媳帶上了,姑母說的沒錯,這是防著有人對他的童養媳動手呢。
同太后對著幹於他沒有任何好處,他只要娶了雲家女,便是太后娘娘自己人了。
陸首輔這樣聰明的人竟也想不明白嗎?
「月姑娘。」小宮女匆匆跑來,「你在這啊,我們還去請陛下嗎?」
雲見月收回目光,頷首道:「走吧。」
聽聞陸首輔來了太醫署,當夜當值的太醫全都出來了。
秦院判讓人扶陸首輔進裡頭軟榻,親自給他把脈,脈象雖弱些,倒也不嚴重,應當是抱病趕路有些過於疲累。他還是謹慎問:「大人眼下可有哪裡不適?」
「許是晚宴飲了酒,十分頭疼,胸口也有些悶。」陸敬禎閉了閉眼睛,「不知是否是疫病落下的病根。」
秦院判手裡沒有陸首輔得疫病時的脈案,一時不好獨斷,說要先施針看看。
陸敬禎沒拒絕,又道:「我身上有此次泰州疫病一位游醫開出的方子,還請秦院判看看這方子如何。」
疫病難治,尤其是藥方需要反覆斟酌改良,這位游醫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研製出了藥方,秦院自然要看看。他小心接過,忍不住問:「不知這位神醫師從何處?」
「他倒是也沒說。」陸敬禎道,「只說他看泰州疫病有些像他早年遇到過的陵州疫病,秦院判覺得這可能嗎?」
秦院判一臉錯愕,忙叫人去調陵州疫病當時所有的卷宗。
大周建國以來各地疫病也有十來次,但每次的疫病都有所不同,更別說陵州與泰州一南一北相距甚遠,且當時泰州是遼國地界,應當不會是同一種。
內侍抱來重重一堆案卷。
秦院判將藥方比對後,頓時大為不解:「果真是當初治陵州疫病的方子,但……這怎麼可能?」
陸敬禎沒理會秦院判的震驚,他著手翻了翻眼前的卷宗。
雖是成德二十七年的事了,但因為是疫病,所有記錄非常詳細。
除了藥方用量,病人死亡幾何、治癒幾何……連當時參與救治的人數,當初在任官員全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陸敬禎一目十行看下去。
突然,他的目光一頓。
他在陵州疫病的卷宗里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的名字。
怎麼會……怎麼會是那個人?!
第40章 避子藥
今夜無月,天氣倒是格外晴朗通透。
李惟心情甚好,席上飲多了些酒,此番沐著夜風,整個人出奇得神清氣爽。
塞北歸順雖是老師的功勞,但所有朝臣都誇他治理有方,日後史書上這自然是他的政績。塞北雖小,卻也是他為大周、為李氏江山開疆擴土的大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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