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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雲意同她的關係不該讓郢京的人知道,尤其是陸敬禎。

「陸大人有何看法?」沈嘉禾看向面前之人,不悅嘲諷,「我洗耳恭聽。」

陸敬禎的手指悄然摩著懷裡的荷包,略調整著呼吸開口:「契丹人想必也知道將軍回京述職的事,將軍既有心收復失地,當即刻返回邊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沈嘉禾吃了一驚,天子和太后都要留她在京中,陸敬禎卻要她走?

陸敬禎又道:「越快越好。」

太后欲往他身邊放人的事提前了,加上夢裡那些言之鑿鑿的假證據到底如何而來還是未知,即便是細微變化也讓陸敬禎心裡發慌,不管京中局勢如何,郡主只要回了豫北軍營就安全了。

沈嘉禾凝著面前的人,回味著他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替天子試探她?

陸敬禎又道:「這些年將軍對大周的忠心天地可鑑,將軍只管回去,陛下准戰的旨意隨後便回送去豫北。」

沈嘉禾握著碧玉的手指倏地收緊,之前一直不同意她打的不就是他陸敬禎嗎?

他現在是要幫她去請旨?

「陸大人。」沈嘉禾微微一笑,「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是個粗人,不喜歡拐彎抹角。」

郡主滿眼都是對他的防備和不信任。

早該想到的。

陸敬禎自嘲一笑:「收復失地也是我畢生所願。」

沈嘉禾不想演:「卻不想收復失地的那個人是我吧?」

他的臉色難看:「將軍就當我無人可用吧。」

沈嘉禾笑了:「這回是買通了耶律宗慶打算在戰場上殺我?」

陸敬禎脫口道:「不是!」

「那是什麼?」沈嘉禾驟然傾身過去,手指輕易鉗住青年消瘦肩胛,運氣狠狠將人壓至車璧,她的話音沉冷,「有什麼陰招最好現下就說,這是豫北侯府的馬車,我能讓你在下車前生不如死。」

外頭的徐成安十分默契地將馬車減速,好讓沈嘉禾好好地招呼車上的客人。

陸敬禎被沈嘉禾壓得動彈不得,他知她甚至還沒什麼用力,卻已疼得他半側身體都在打顫。

沈嘉禾手上徐徐發力:「陸大人,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陸敬禎半倚著車璧,臉色慘白,卻咬牙沒哼一聲。

「不叫人嗎?」沈嘉禾回頭看了眼遠遠跟著的陸府的馬車,「看不出陸大人對手下的人還算有情義,這麼怕我殃及無辜?」

那隻落在肩頭的手仿佛積蓄了千斤重量,陸敬禎感覺他的骨頭快被捏碎了,他顫聲道:「若我說的都是真話呢?」

沈嘉禾哈了聲:「那是支開了我,想對我夫人孩子動手?」

「不是。」長睫掛著冷汗,陸敬禎一手攥緊了身上的荷包,強忍住劇痛問,「將軍要怎麼才肯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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