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勞煩都知了。」
盧長青第二天並不值班,不過她一大早就來到衙門等著結果,見楊善君從外邊回來,趕忙上前詢問情況。
楊善君將手中的摺子遞給盧長青,語氣淡淡地道:「你的摺子官家已經批閱過了,你自己看吧。」
盧長青打開摺子,看著最後那大大的「卿多慮了」四個大字想要捶牆。
她就知道會這樣!
攤上趙禎這樣的皇帝,是她的穢氣!
「這下怕是外廷都知道你的名字了。」
盧長青不明白楊善君這話是什麼意思,遂問道:「都知這是何意?」
「剛才王相公和陳相公都在,聽我向官家奏明此事皆是大笑連連,說你杞人憂天,又向我問及了你的名字。」
盧長青想要冷笑,但忍住了。
笑吧笑吧,倆死老頭!韓琦馬上就要開大噴人了,到時這兩老頭齊齊打包被罷相,看還笑不笑的出來!
果然,自那天之後,白扶楹的名字不僅外廷的人知道,連後宮的嬪御們也都聽說了。
當然不是什麼太好的名聲,尤其是外邊那些大臣們,每次提到盧長青,大多都會跟上一句「婦人之見」。
盧長青本來是不知道這些事的,還是白士元托人帶進來的家書,命令她不要在宮中胡來,免得讓他在同僚面前丟人。
盧長青看完白士元的書信後直接燒了。
什麼東西!一個從六品居然敢指揮她這個六品官員做事?多大的臉?
盧長青又展開一起被捎帶進來的白行可的書信。
信里說何瑰逸生產了,是個男孩,已三月有餘。
由於白明舟已經徹底廢了,何家不願意何瑰逸留在白家守活寡,說什麼都要接女兒回去。
杜荷之一開始不願意放人,最後白士元怕事情鬧大了不好看,最終還是同意何瑰逸與白明舟和離,放其帶著全數嫁妝歸家。
至於吳想幾人早在何瑰逸生產當月便放她們出府了,有的回了家,有的則留在京城中做些小買賣。
不服老的白士元又納了一房妾室,說是刑部尚書晏殊給了他的自信,對方四十七歲都能生兒子,還不滿四十五歲的他自然也可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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