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人放倒在床上後,盧長青探了探皇帝的鼻子,還沒死只是昏睡了過去。
謝元霜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領口,抬腳往皇帝的腿上踹了一臉,氣得罵道:「真以為這幾年我那些奏摺是白幫你批的?本還想留你幾日,這就等不及對我謝家動手了,這麼想跟你那老子爹一起躺床上,那我就成全你。」
盧長青掏出銀針,一針一針地扎在皇帝的腦袋上,輪到最後一針時,她用氣勁將銀針從中折斷,將一半的銀針留在了皇帝的腦袋裡。
藥勁過後,皇帝被活活疼醒,張嘴想要告訴身邊伺候的宮人皇后要弒君篡位,結果剛一張嘴就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嚇的宮人連滾帶爬地跑著去叫太醫。
距離太上皇中風後過去快五年,皇帝也中風了,如今是真的下不來床了,眼歪嘴斜口水滴答,吃喝拉撒全都得有人伺候著。
有人懷疑皇帝中風之事太過蹊蹺,將矛頭直指當今皇后謝元霜。
謝元霜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乾的,把鍋全甩給了死去多時的於錚,先是下藥讓皇帝不舉,接著再往壯陽的丹藥中下毒,這才導致皇帝頭痛繼而中風。
皇帝的心腹們一開始並不相信謝元霜這套說辭,後來一直伺候在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張光喜出來作證,說皇后所言皆是事實,那些都是張婕妤死前親口說的,這才打消眾人對謝元霜的懷疑。
其實在謝元霜看來,這些人懷不懷疑她已經不重要了,皇帝已經成那樣了,她兒子又還那么小,加上她這幾年一直幫忙處理朝政,攝政太后這個位置除了她,還有誰能勝任?
謝元霜牽著小皇帝的手,在眾人的朝拜中一步一步朝大殿最上方的那把椅子走去。
龍椅很寬,完全能容得下兩個人,謝元霜看著殿中跪倒一片的朝臣,她想起當年太上皇的登基大典上也像如今這樣,烏泱泱的一群人匍匐在她的腳下。
當年她是沾了她丈夫的光,如今她是沾了她兒子的光。
謝元霜沒有急著剷除太上皇留在在朝中的心腹,太上皇那樣子已經徹底無望了,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些人留下來說不定還能為她所用。
即便這些人忠心於帝王也沒關係,她兒子才九歲不到,離成年還有好幾年,朝堂風雲詭譎,官員起起落落在所難免,有的是方法收拾這些有異心的人。
今年的冬季尤為嚴寒,北戎大舉南下騷擾邊境,朝廷得到邊關傳回的急報時,已有四座城池失守。
太后震怒,點兵四萬,欽封盧長青為忠武將軍命她三日後帶兵出征。
懿旨一出,朝堂也震怒了,這方明娥是誰?朝廷是沒人了嗎?為什麼要一個女人帶兵?
朝堂吵翻了天,更有人要撞柱死諫的,謝元霜沒讓人去攔,前朝又不是沒出過女將軍、國夫人,她只是讓一個女人領兵,又不是要謀朝篡位,她還真不信有人為了這事捨得榮華富貴一心求死的。
這一仗盧長青打了半年有餘,從深冬打到了來年的入秋,從齊國的邊境一路打到了北戎的都城,最終替齊國打回了三千多匹的戰馬和每年二十萬的歲幣,打到朝廷的士大夫們全部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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