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被他語氣里的調侃弄得渾身不自在:「下流!」
談稷只無聲地笑。
他深吸一口氣,閉眼往上埋入,髮根的地方有些硬硬的茬,擦過她的皮膚很癢,還有些微微生疼。
方霓漲紅著臉,借著他閉眼的功夫偷偷看他。
由上往下望去,談稷眉目英挺,鼻子尤其高而直,輪廓鮮明,作出這種陶醉神色絲毫不顯下流,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倜儻。
可她不敢再看了,因為此刻的她實在一覽無餘。
她捂住臉,談稷握著她的腰往上抬了抬:「霓霓,自己上來。」
方霓還有些冷,微微瑟縮了一下。
她也不好意思,只是硬邦邦地說她不會。
「看來我是勞碌命。」
見她有些發抖,談稷掃了眼溫控板,室溫22°,暖氣不算熱,隨手撈了件外套披在她肩頭。
方霓想要躲開可他握著她的腰,她只能被迫參與,一開始還動了幾下後來就乾脆擺爛不願意了,說她好累,累得趴到他身上。
她一開始還半蹲著,後來乾脆坐實了,不肯動。
耍無賴的勁兒特別熟練。
談稷恍惚中想起從前,剛在一起那會兒,她就是這樣。
又嬌氣又疏懶,還理所當然。
這種時候從來都是他主動得多,當然也有體力差異的緣故。
後來還是改成了他由下往上的主動,快得像是在搗藥。
方霓恥於發出聲音,但這種時候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她一隻手攀住他的肩頭,一隻手捂住臉頰,嚶嚶啜泣不成聲。
她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灘爛泥,隨便他揉扁搓圓。
結束時方霓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被談稷半托著起來,他才得以退出,濕濘的流了他一身。
談稷平復了一下呼吸,摘掉束縛,因為操作失誤他小腹上都是,像牛奶混了清透的蛋清。
她只瞥一眼就不敢再看,閉上眼睛倒在一旁。
味道不算好聞,鼻息間都感覺悶悶的,讓她想起老家殺魚時的味道。
而此刻,她就是那條魚。
可憐的是魚只需要被殺一次,她卻要被摁著來不止一次。
「你覺得這樣就好了?」他挺不可思議的語氣,換了一隻握著她的腰肢再推進去。
方霓捂著臉頰,煩悶又無助地嚶嚀了一聲,罵了他一句混蛋:「你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談稷?!」
「沒辦法,我對你沒什麼自制力。」他的語氣可不以為恥。
反而像是在調侃她、調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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