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猝不及防了,她呆愣地忘記了反應。
談稷曲指的手指敲在她腦殼上,換來她一聲驚呼。
方霓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小心地揉著腦袋:「你怎麼打人啊?」
聲音悶悶的,帶點兒委屈。
談稷反而笑了,說:「打的就是你,笨。」
關於和趙庭越之流的恩怨卻不跟她說了,許是忌諱,又許是怕她知道太多被牽扯其中吧。
那天回去,方霓病了,原本她打算照顧談稷的,結果成了談稷照顧她。
談稷現下里仍住在釣魚台那邊,門口配兩個警衛。
雖然都穿著常服,神態站姿明顯不是一般護衛,最差也是和向芷一個等級的吧。
方霓以前只在書里聽過,沒想到真的能在現實里見到。
「我爸那邊抽調過來的,最近事兒多。」談稷不想多說,那天進門時就跟她聊了這麼一句。
「那你爸還是挺關心你的。」她也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像是說什麼機密一樣。
談稷覺得好笑:「當然,他只有兩個兒子。」
「可以跟我說說你爸的事情嗎?」她躑躅良久才出聲道。
談稷詫異回眸:「我爸?」
方霓被他訝然的目光看得臉熱,抿著唇,赧然地輕輕點一下頭。
「為什麼?你怎麼會對他感興趣?」談稷倏然一笑。
確實是蠻不解的。
他平日跟他爸話都不多,見了面也就寒暄一句。
他們這樣的家庭,心思都放在社稷仕途上,都是過於理智的人,不會搞肉麻兮兮的那套,就算關心對方也鮮少訴之於口,以至於父子關係看上去非常冷淡。
但彼此還是心系對方的。
談遠山對他,其實比對談騫更加鍾愛。
只因談騫是從小帶在身邊的,他小時候父母都不在身邊,許是報償吧,談遠山總對他更多一份寬容。
否則兩年前他就該給他大苦頭吃的,結果自己回了金雞山療養,避而不見,卻叫老鄭託了關係尋人關照他,不然他到南京那邊也不會那麼順利,哪怕有他舅舅那層關係。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還站在這裡跟她談笑風生。
方霓見他不開口,不確定是不是觸碰了禁忌:「算了,我就是隨口一問。」
「沒什麼忌諱的。」談稷笑笑,「我剛剛是在想該撿什麼跟你說。畢竟他那人,挺無聊的,能講的也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你應該不會感興趣。」
方霓豎起耳朵,試探性的:「沒什麼花邊新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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