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忍不住側翻過來,又平躺在了那邊,她嗚咽著想要拿開他的手,可惜他如影隨形,根本甩不掉。
談稷跪在那邊,仿佛是調試了一下,捋了捋又重新擠開。
他低頭與她交頸,甚至有些貪婪和渴求的暴戾。
像一團氤氳熱意的水汽,緩緩籠罩、吸附著她,方霓眼淚又從眼角沁出,不能自己。
喉嚨里都生出一種癢意,方霓想要往後撤,腰被緊緊握著,根本無法逃離。
那種漫長的過程如何形容呢?時短時長,到底是不契合不能完全融入,他又退出去,改用指腹揉捏軟化終於漸漸撥弄開。
因為她的逃避,他不忘淺淺吻著她,逐漸加重力道,空餘的手死死鉗制她一截軟腰。
指尖感覺到的濕意越來越明顯,他笑了下:「霓霓是水做的。」
方霓已經不想說話,在無法側翻的情況下,她雙手捂住了眼睛,胸口輕輕地起伏著。
這點變化再無法隱藏,好似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談稷高大有力,纖長有型,撐在她一側時可以看到勁瘦的手臂上緊緻的肌理,沒有一絲贅余,有汗從他額頭滴落,滴在她的臉頰上,她偏頭避開。
她掙扎著滾到了一邊。脊背以下濕漉漉的,掙扎中被他的腿壓住,他也沾染到了涼意。
他不讓她躲,又從後面纏上來,強硬地掰過她的臉。
他指尖有腥味,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沾染到的,她嫌惡地皺起秀氣的眉毛,朝一邊躲避。
「躲什麼?」他嗓音裡帶著濃郁的沙啞,眼神直勾勾的,倏忽沉沉的帶點兒厲色,「我問你躲什麼?!」
她受驚似的縮緊。
好似腦子裡的某根弦繃緊,瀕臨崩斷,談稷的呼吸變得急促,頻率高速中迸發出來,終於結束。
方霓的心跳很快,又有些麻木地癱軟在那邊,望著天花板發呆。等他伏在她身上平復,她才後知後覺地抬手將眼角的濕潤抹去。
談稷坐了會兒,起身去了洗手間,邊走邊捋下那一層。
方霓不想說話,腦袋裡還亂糟糟的,趴在那邊只覺得眼皮都沉重得不行。
某個地方感覺還是酸脹,沒有完全擺脫那種被強行撐開的感覺。
太不匹配了,邊緣處還有拉扯過後的那種撕裂感。
手碰一下,微微的疼。
她翻了個身,無來由的有氣,又不知道怎麼發泄。
整個人像一朵被踐踏枯萎的花,倒在那邊沒有聲息了。
談稷回來,她已經睡著了,呼吸均勻地趴在那邊。
他抖開被子替她輕輕掖上,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個吻。
過兩天氣溫陡降,談稷結束一日的工作回來,突發奇想地問她想不想去滑雪。
方霓原本在沙發里低頭默默刷手機,聞言回頭:「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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