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沒有任何印象,又談何愛恨?
所以,不管岳平良跟她說什麼,她都難以代入,仿佛在聽一個陌生人的故事。
小姑娘稚嫩漠然的臉,像一束強光,刺痛了岳平良的眼睛。
說不上是悵惘還是難過,他覺得,還是不要把這些告訴宗智明得好。
私心作祟吧,宗智明畢竟是他跟了十多年的人。
旁的虛話他也不說了:「有時間想去南京玩的話,可以聯繫我,岳叔幫你安排。」
「好的,謝謝您。」方霓說。
岳平良走了,方霓才低頭給鍾眉回了條消息:[挺好的,這個禮拜六要去聯創那邊參加一個機械製造的交流活動,抽不出時間,禮拜天聚聚吧。]
「好。」鍾眉對她笑笑,情緒卻似乎不是很高。
「……跟男朋友吵架了?」隔壁桌的許文惠躑躅問她。
「沒什麼。」方霓只是笑笑,卻有種哭都哭不出來的抑鬱感,像烏雲一樣沉甸甸地壓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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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稷最近很忙,除了忙著接手中源內部的幾個大項目、處理一些高層的人事變動外,還要平息宗政事件後的一系列風波,儘量將影響降到最低。
三月前,靜谷那邊來了兩通電話,都是問他這件事的。
浦長平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大有問責的意思。
他的意思,基本就是談遠山的意思。
談稷態度強硬,雙方聊了兩句就不歡而散。
陳泰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別說插話,一點兒聲音都不敢出。
這日處理完工作回住處,時間已經趨近凌晨,街上幾乎沒什麼人影。
到了鬧市區,車流才逐漸匯聚。
一扇玻璃之隔,車內暖氣很足,熱得他有些煩躁。
降下車窗,還沒來得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一輛飛馳擦過的跑車在視野里一閃而過,留給他一臉尾氣。
談稷面無表情,深吸口氣重新搖上車窗。
人倒霉起來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
回到住處,深夜一點。
偌大的屋子很空蕩,少了某人喜歡到處擺的一些小玩意,整體顯得很蕭條。
阿姨知道他喜歡簡約,很少會自作主張在屋子裡添置擺設。
談稷在玄關處站了會兒,彎腰換掉了鞋子。
「叮」一聲,屋內的燈帶亮起兩圈,客廳和過道的窗簾向兩側徐徐推開。
高樓外,霓虹閃爍,更遠的街區燈火輝煌,人像站在從天流淌而下的銀河另一端,虛幻到不真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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