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早在你和我睡的第一晚,就把你吃干抹淨了,至於等到現在嗎?”
說的冠冕堂皇,實則該吃的、不該吃的,都吃了。
只剩最後一步而已。
司機目不斜視地開著車。
周遭車流聲好似遠去,空氣里光塵曖昧涌動。
阮霧被他摟在懷裡,雙腿分開,往往這種時候,是他最為惡劣的時候。他們在一起後,阮霧回回見他,都是穿著短裙,方便他動作。
奈何她今天穿著背帶褲,背帶褲在腰際處敞開,她綿軟的腰間軟肉被吊帶裹住,他掌心托著沉甸甸的渾圓,動作輕緩。
霎時,她全身緊繃,“……司機還在。”
陳疆冊說:“隔板升起來了,他什麼都看不到。”
到底陳疆冊沒再有出格的舉動,他沉而緩慢地呼了一口氣,黯聲道:“總有種被你下蠱了的感覺。”
他的食慾一般,情慾也稱得上是寡淡,面對她的時候,卻有股壓不住的燥熱。
像是被下蠱了。
下的還是萬劫不復的情蠱。
阮霧不知天高地厚地笑著:“是啊,我下蠱了,讓你這輩子只能愛我一個人。”
她那雙眼睛笑盈盈的彎著,琥珀色的瞳仁澄澈的,能夠讓他看見她眼底裝著的,只有他。
也許是情到濃時,陳疆冊竟生出種願為她摘星攬月的想法來。
肉。體欲望沒有得到滿足,但他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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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陳疆冊只待了一個小時,便走了。
他身上還穿著剪裁得當的西裝。
一整個四月,他的穿著隨性休閒,笑時散漫不羈的模樣,頗有幾分少年氣。偶爾阮霧也會盯著他發呆,思索就這麼張臉,恐怕多的是人願為他做流螢折翼撲火。
但等到五月,他上班後,哪怕只是隔著手機見面,他也是一身板正筆挺的西裝。
看到他的時候,阮霧就能猜到,他應該是從忙碌要緊的工作里,抽了點兒夾縫的時間,陪她做無關緊要的搬家事宜。
還未來得及多愁善感,半掩著的門被人推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季司音一手提著盒包裝精美的蛋糕,另一隻手抱著束鬱金香,煞有介事地恭喜她喬遷新居。
她身後跟著旁羨,旁大少爺手裡提著個黑色購物袋,印著白色山茶花logo。
旁大少爺看樣子是剛睡醒,甫一進來,就沒骨頭似的躺在沙發上。
他把購物袋往茶几上隨意一擱,說:“沒來得及買禮物,隨便拿了個東西過來,恭喜你喬遷新居,不過你家怎麼給你在學校附近買房,不去市中心買嗎?”
也不知道季司音是怎麼和旁羨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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