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舍人露出吃驚神色,難不成人家還真想讓枕邊嬌娥與自己學藥。
卻見姒夭笑了笑,言語揶揄,「那自然了,風上卿是天天做學問之人,沒時間習武煉身。」
她在調侃他弱不禁風,豐臣頷首,「夫人說的對,以後我也該多出去走走。」
一邊的摯醫官更糊塗,豐臣雖是書生,可從小被豐晏陽教導著習武騎射,絕非繡花枕頭,但看對方無挑明的意思,只笑了笑。
姒夭不知,一心要學本事,起身施禮,「摯醫官,那咱們就說定,等我手好了,正式拜師。」
連身上的疼都顧不得,明明手腕還在滲血,豐臣給對面一個應允的眼色,拉她坐下。
摯舍人看得明白,笑道:「好說,好說,難為夫人如此有心,收得愛徒,我以後便可高枕無憂了。」
說罷捻須而笑,意味深長。
夜已深,兩人不便久坐,坐馬車離開。
姒夭的頭昏腦漲,尋思適才的玉漿里可能有安神之物,這會兒困得不行,但身上有傷,睡不踏實,一會兒手熱,一會兒腳疼,想揉又沒勁,身子歪七扭八,別提多彆扭。
馬車行駛在城外的山路,顛簸不停,她搖搖晃晃,終是一不小心,落在豐臣懷裡。
立即清醒幾分,強撐著起來,滿臉發紅。
對面卻不介意,伸手將裘衣在腿上鋪好,溫柔道:「殿下躺會兒吧,回去還有大半個時辰,你恐怕堅持不住,躺在衣服上,也不算男女授受不親,條件所限,將就點,身體要緊。」
姒夭已經開始迷糊,嘴裡儒儒幾聲,不知說的什麼,忽地身子一斜,乖乖聽話。
她倒在柔軟裘衣內,陷入青麟髓的香氣中,四肢輕鬆,困意沉沉。
車外月色清冷,雲捲雲舒,或風或雨,一瞬間都與她沒多大的關係了,似曾相識,仿若回到小時候,母親仍在,總會笑容可掬地瞧過來,伸手將她摟進懷裡。
「又去哪裡瘋玩,渾身濕漉漉——」
「小心一點,女孩子家,總要小心行事。」
可她沒了,自己再仔細謹慎又有何用,有時她也恨她,怎麼就不能為了孩兒長命百歲吶,明明身康體健。
母親若在,上輩子何至於受盡羞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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