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她倒是猜對了這件事。
白茸喉嚨發乾,還是誠懇道,「槐魑之心,於我而言確實極為重要,我確是為此而來。」
「我可以與你交換,但凡我有的,什麼都可以給你。」
「只要你願將槐魑之心借給我。」
男人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極深濃,重複了一遍,「什麼都可以給我?」
他冰冷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下頜,冷酷薄紅的唇與她只有一線之隔,低低道,「那你道侶知道,你每日在此處和我如此嗎?」
白茸陡然僵住了,冷靜不在。她想解釋,溫濯不是她的道侶,卻又覺得無力。是不是有什麼區別,之前也不是沒有誤會過,沈長離顯然不在乎,他不過是不喜歡被騙的感覺。可是,說實話也一樣不行,竟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他的唇緩緩勾起,眸底卻宛如凍湖,毫無笑意,「還是說,知道他也不介意?」
「看來,他也沒有那樣愛你。」
不像他,他便會介意。倘是他的道侶,別的男人半根手指也不能碰。否則,他定會將那人挫骨揚灰。
「你說,你能付得起什麼給我?」
「倘不能讓我滿意……」那柄霜色的劍已經聽命懸在了槐魑之心的上方,白茸呼吸都驟然收緊。
第23章
陡然被單方面切斷心神傳音,對方靈力極為強大,溫濯心神受創,差點再度咳出一口血,面色愈發蒼白。
正進屋的祝明決一眼看到,她伸手壓住他肩膀,把自己靈力輸送進去,又將他強行壓在了椅子上,沉著臉道,「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溫濯道,「絨絨,她如今竟真在葭月台。」他一時又高興,高興於白茸還活著,一時又憂愁,不知她如今境況如何。
白茸離開了這麼久,如今還活著,說明她極大概率是一直被留在了葭月台。
沈長離清冷寡言,個性琢磨不透。適才傳音被切斷,大概率也是他所為。
白茸天真卻莽撞,溫濯怕她說錯了什麼話,或者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冒犯了沈長離,於他而言,隨意一根手指便可以捏死白茸,讓她生不如死更簡單,以他在青嵐宗的地位,即便這樣做了也不會有任何後果。
祝明決道,「既是在那,那我便去帶絨絨下山,你安心養病。」
她叫來了幾個小弟子,叫他們與溫濯養護心脈。
溫濯雙頰潮紅,咳嗽不止,只來得及將那隻竹人偶塞入了祝明決懷中。
祝明決出了門,匆匆趕向了醫館,剛打開大門,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果然,大堂中,又見到了那個高大的刀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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