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陳大人處理不了是非,就將是非的人給處理掉,高,真是高啊!」
「陳大人,溫惠可是我們族裡的人。」溫志得意地笑道:「陳大人沒有審清楚,他就死在了縣衙里,這該怎麼算,還請陳大人給我一個交代。不然讓老朽怎麼回去和鄉親們交代?」
陳初六此時愕然,萬沒想到,還會來這麼一著。可隨即陳初六大笑道:「哈哈哈,你們演這場戲,一環扣一環,真是煞費苦心。只不過,你要是技窮於此,可別怪本官笑話你們頭腦簡單。」
「陳初六!你暫代太原府知府事以來,欺壓良善,搜刮百姓,玩弄權術,暴虐凌弱,本府百姓早已經怨聲載道。而你只顧自己享樂,夜夜笙簫,胡吃海喝,簡直是欺人太甚!你除掉張秉,為太原除一賊,可你比張秉也沒好到哪裡去,甚至比他更加過分,眼下這件事情,便是鐵證!」溫志大聲說到。
「住口,別駕自暫代太原府知府事以來兢兢業業,日理萬機,已經勞累過度了,你們竟敢說他只顧自己享樂?」
「簡直胡說八道,你們知不知道,別駕每天都是粗茶淡飯,早午吃的東西,都是從街上買來的,一頓不過幾十文錢!」
司理、司戶兩位參軍站起來替陳初六說話,看到這一幕,陳初六心裡本來不好受的,現在也好受多了。那溫志卻一點也不在意,道:「你們兩個可要想清楚了,不要助紂為虐,要是我將這裡的事情,說給我侄兒聽。他可是御史中丞,你們覺得頭頂上的烏紗帽保得住嘛?」
聽了這個,司理、司戶二位參軍頓時想泄了氣的真人玩具,癱在椅子上,不敢說什麼。溫志在堂內走來走去,頗有已經得勝的氣勢。這時陳初六問道:「溫志,你一介草民,本官未宣你上堂,你憑什麼站在這裡,還咆哮公堂,指責本官?」
「呃……這個……」溫志一時語塞,陳初六趁勢道:「溫潤甫大人,何等高風亮節,也是能被你這種為老不尊的人迷惑的?要是讓他知道,有你這麼個不懂禮數的長輩,他必會愧疚到無地自容。到時候,別說幫你了,就是保住他的御史中丞之位,恐怕也難了。」
「你這是威脅老夫?」
「不錯!」陳初六怒斥道:「憑著你家裡有個京官,你這些年狐假虎威撈了多少錢?本官不去找你,你倒送上門來了。司理,擅闖公堂,咆哮朝廷命官,這該當何罪?」
「該……該杖刑二十……可,可他是溫家人啊。」
「那又怎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陳初六怒視兩旁的衙役:「你們要是還在原地站著,可別怪我秋後算帳。」
溫志見衙役有想動手的跡象,退了幾步,看著陳初六道:「姓陳的,你可別忘了,溫惠死的事情,你還沒擦乾淨屁股呢。就算是把我處以極刑,你也沒好下場。」
「不會吧!溫老伯,你看清楚了,溫惠有什麼問題?」縣衙門口,陳長水現身出來,眾人一看他身後,嚇得冷汗連連。
溫惠又活了!
為什麼覺得他是又活了,而不是沒死呢?只因溫惠臉色慘白,好似剛才還是一具僵硬的屍體,現在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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