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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吾以社長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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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初六看向了歐陽修,這個未來醉翁,這個時候會有怎麼樣的志向呢?陳初六開口問道:「永叔,你是怎麼想的?」

歐陽修一怔,埋汰地看了一眼陳初六,怎麼說到了他,但問到了,歐陽修也是不縮,回道:「願為祭祀,春祭、秋祭於京郊設壇,分祚肉、辯五色,上告於天,使天恩澤佑百姓。」

陳初六笑了,這志向可不小啊,聽起來是個主持人,但能主持朝廷祭祀的,這官能小到哪裡去?國之大事,在祀與戎。兵權、祀權乃是國家最重要的權力,當今與樞密院兵權對應的,還不就是政事堂了?歐陽修果然志向不小,開口就是我要當宰相。

陳初六的目光,看向了包拯,這位也是名人。只不過,包拯的名氣,多有後世小說家的誇大。包拯察覺到陳初六的目光,站了起來道:「拯願為大理寺評事,清理天下訟獄,秉公執法,懲惡揚善!」

「不錯。」

陳初六微微點頭,眾人各抒己見,表達自己的志向。志向有大有小,有高有低,有實事求是的,也有好高騖遠的,暢所欲言,陳初六都沒有阻攔。大家說完,陳初六嘆息道:「這就是人各有志啊,今日前來四為詩社,有兩件事情要與大家商量。」

眾人屏氣凝神,陳初六接著道:「為何會人各有志?為何每個人的志向,都有所不同?只因各自秉持的道是不一樣的,同樣是學聖賢之書,大家能讀出不一樣的味道。不止我們各自的道不同,而是天下人各自的道都不同,這就叫做道法萬千。」

「嘶……先生所言,似乎有些不對。」底下的人在小聲議論:「自古以來,聖賢的學問,都傳承一條道,怎麼先生說出來就有萬千道了?」

「自古以來,世間變遷多矣,若是只有一條道,豈不早就走亡了?易經乃群經之首,講的就是變化之道。」

「是啊,先生剛才講的,乃是一掃世儒之陳見。天下就沒有兩個人的道,是完全一樣的。」

陳初六在台上繼續闡發議論,他要講的事情,正是求同存異。求同存異四個字,是陳初六返京的時候提出來的,後來一直被擱置。發揚事功之學的時候,著重去鞏固自身了,忽視了同其他主張的關係,弄得事功之學渾身是刺。如今事功之學已然有了成就了一片天地,自然要拉攏更多人到自己這一方,不能把路人推向敵人的一邊。

拋出求同存異,也是讓汴京日報更上一層樓的辦法。說完這個,陳初六總算將手指向了穆修,對下面的人道:「興許有些人早已經知道了伯長的大名,但我還是要隆重介紹一下伯長。」

「伯長姓穆名修,鄆州人也,師承柳開,倡導韓、柳古文,曾親自校正、刻印韓愈和柳宗元文集,治學方正而鴻博。此外,伯長最擅舉業應試,胸中有無數應試技巧。諸位的學問也許不差,但很多人卻沒有應試過,若能得伯長傳授技巧,考取功名便可容易三分。」

穆修拱拱手,回了一句謬讚。眾人看向他紛紛點頭,就連歐陽修等人,也是眼前一亮,只見陳初六又道:

「吾以社長之名,特聘伯長為詩社顧問,在汴京時報上特設一欄,交由伯長著作。為表四為詩社求同存異之心,誠向天下有主張不同的學者相請,一起到四為詩社擔任顧問,在汴京時報開設專欄,上為天子,下為黎民,共同治學 ,相互印證,成就心中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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