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六「奔波勞累」,先退下休息去了。回到家中,發現趙雅的肚子裡的小臭屁蟲又不老實了,蹬得她娘疼痛不已,把陳初六也心疼壞了。但好似是小臭屁蟲在等父親回來,陳初六一坐在旁邊,那小傢伙漸漸老實了。
「雅兒,看這動靜,應該就是這十幾天的事情了吧?」
趙雅疲憊地點點頭:「官人,你給咱們孩子,取個名字吧?男孩、女孩,各取一個。」
「是哦,是該取名字了。」陳初六頭皮有些發麻,給孩子取名字,似乎是自己父親的第一個重任,沉吟一下問道:「今天初幾來著?」
「不行,你別想用日曆就搪塞將就了。」
見被趙雅識破了,陳初六不好意思撓撓頭,又開口道:「男孩叫陳狗蛋,女孩叫陳蛋花怎樣?」
「打死你。」趙雅咬咬銀牙:「要取高貴一點的名字。」
「陳富貴?又有錢又有身份!」
「太俗了,你堂堂文壇大師,取這等名字會讓人笑話的。」
「我不是大師,大師都流浪去了。」陳初六撇撇嘴:「一枝獨秀,不如就叫獨秀如何?」
「咦?!這個名字,還有些意思。」趙雅想了一下,又搖搖頭道:「你別忘了,你可還有三個女人呢,這要是一枝獨秀了,她們還不得把你撓成肉泥。」
「嗯……好像真是這麼回事,獨秀不成。」陳初六冥思苦想啊,說了好幾個,都被趙雅否了。
要顯身份,還要寓意深刻,更要用典精闢,還得規避那些不好聽的諧音,饒是陳初六這等博學之人,給自己孩子取名字的時候,也一時拿不定主意。
一家人聚在一起,為名字的事情悲喜,時間就這麼流著走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的這一條路上,陳初六走得放蕩不羈,偶爾偏了一點,但大方向是從不動搖的。
但這條路從不平坦,甚至還有著殺身之禍、滅門之危。看著家人溫馨聚在一起,趙雅肚子鼓囊囊的,陳初六不免又有些頹了,想著近些日子,還是低調做人算了。
陳初六抽空出來,找到了解潮。從應天府回來,還帶了好些個銀票,都是從楊賜那裡拿的。
這些銀票一部分已經拿去助學了,還有路上的挑費,都是從這裡支出報銷。剩下這些打算,陳初六打算交給解潮,讓他想辦法去臨川,把占城稻的種子,大量帶到北方來。
只是把錢放在解潮手裡,種子的運輸,須得等到穀雨前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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