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少爺在這裡呢。哎,不是說好了約法三章的嘛,你們還理離我這麼近幹嘛,還……還彎腰……哎呦,白……哎呀,快拿水來,我的鼻血!」
對於那謝公子,陳初六不在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憑我現在的地位,鬥不過你,寫篇文章也要罵死你,我可有一大幫跟隨愛蓮的中二青年粉絲……
有名氣就是牛,哪怕名氣十分稚嫩。
煩惱拋之腦後,陳初六回到了章津。今天早上,章津的人已經是得到了他回來的消息。這章津,可是和臨川第一惡少臭味相投的唯一的地方,陳初六的名聲,在這裡有著截然不同的評價。
回到章津,自然是和周氏陳父敘說思念。小弟陳善修已經會說話了,牙牙學語,叫著哥哥,哎呦那個童音啊,把陳初六要甜化了。勤懇讀書人,化身寵弟狂魔,架著他在肩膀上,四處去也。
此時秋高氣爽,正值好玩的時節。遠處,於陳初六頗有淵源的趙侍郎家裡,可是有些沉悶。謝寶寬所要入贅的人家,就是趙侍郎家裡。
其實,趙侍郎有兒子。
早些年,他喝了陳初六的甲魚湯,便如老黃忠一般翻身上馬,試試老槍,可沒想到,竟然一擊命中,小妾生了個兒子。娶小妾那天,還大排宴席,請了陳初六一家啊。
在宴會上,他見到陳初六乖巧懂事,已經是想讓陳初六入贅了。讓他一位朋友,替他詢問。可陳初六一見這待字閨中的小姐,差點沒嚇出幾十萬平方米麵積的童年陰影。猛然間看,好似是猛張飛,黑旋風合體。
倒是他那朋友,卻看上了他的女兒。他那朋友,是謝寶寬的表叔,知道謝寶寬沒有寸用,好心讓他入贅來。催了好些年,恰巧在今年,謝寶寬來了。到了臨川,也是無奈,他家中兄弟都有出息,就屬他沒著沒落。來這裡入贅,好歹靠著趙侍郎,將來還能蔭個一官半職的。
可入贅這名聲,不大好聽。臨川又是偏遠小縣,比不得汴京,他自然不樂意了。而且入贅也不是你去別人就要的,他還得讓人看得上,不過,這一般沒有大錯,都是可以通過考核的。謝寶寬也知道這樣,便放鬆了許多。
一來二去,就到了今日,然後被陳初六好好招待了一番。
如此落魄回家之後,趙侍郎問起。他只道:臨川城中有個酒樓,仗勢欺人,將他枉打至此。趙侍郎聞言,心說豈有此理,竟然敢欺負到了我趙家上面。又問那酒樓是誰家所開。謝寶寬支支吾吾,說自己來得晚了,不知。
如此欺人太甚,難道是欺負我趙某無後,而又是花甲之人,拳腳無力?
既然都欺負到頭上了,便不能不管。不然今後誰還拿我趙家當回事?趙侍郎吩咐起來:「管家,把家丁都給我叫上,再把小姐和少爺叫出來,把家裡的轎子馬車裝好了,咱們上臨川!」
謝寶寬心說,吃虧事小,以後可以找回場子。但若是讓這老頭知道了我在外面尋花問柳,當如何是好?也罷,先跟去觀瞧,見機行事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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