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裡聽說的?
咋連我自己也知不道啊?
但此時,卻沒有一個人肯為陳初六攔著。周學提自然不會了,這簪花宴本就是有唱和的程序在裡頭,陳初六又高居榜首,而是「經世致用」的有才之人,他也希望陳初六出來作一首詩,活躍活躍氣氛。
蕭貫雖然看不慣眾人埋汰陳初六,可這不是埋汰啊,是捧陳初六啊,是讓陳初六英雄有用武之地。他也想看看,這個小賢弟,有何好詩句。顏子義也不用說了,他早就被倩女幽魂中那一句「只羨鴛鴦不羨仙」給迷倒了,陳初六就算拿這首詩出來,也可力壓全場。王貫之那胖不死的則是一臉玩味,說不出具體的表情。
此刻,在場之人,都是期盼的看著陳初六。陳初六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感覺全世界沒一個人理解自己。說實話,他的詩賦真不咋地,和之前那個人想必,最多是用典多一些罷了。要說什麼氣象,格局,那都沒什麼。
「初六賢弟,這是怎麼了?不說話,是看不起在下?」匡正春半開玩笑的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作詩啊,我其實不擅長作詩,過往那些,都是宿作,談不上好。」陳初六不好意思回道,所謂宿作,就是想了一晚上才寫出來的,甭管多好,都落在下乘。
哼,實錘,做賊心虛的實錘。
「初六賢弟謙虛了,高中第五,怎麼會作詩不好。」匡正春笑了笑道,生生攔住了陳出爐。
「是啊,初六賢弟年少有為,若是再如此謙虛,可就有恃才傲物的嫌疑了。」
「來吧,作一首詩吧。」
周圍那些侍候的侍女,也都是掩嘴偷笑,看著陳初六被眾人刁難。同時,她們心底不由得有另一種歡喜:哇,好呆萌的小弟弟!
「初六賢弟的詩詞,我曾經是見過的。」顏子義笑著道:「的確不錯……」
「是啊,初六賢弟就作一首吧。」蕭貫也是笑道。
眾人見首魁和頷魁也加入了戰隊,都是樂於奉承起來,陳初六剛要拒絕,周學提也是開口道:「初六你就作一首詩吧,這一次,本官便不出題,不定韻。」
周圍安靜下來了,都是緊盯著那個「飯桶」在低著頭,好似在地上尋覓一般。又是虛張聲勢?故弄玄虛?匡正春低著眼皮觀察陳初六,只見陳初六走了七步,看著那緩緩向北流去的贛江,忽然眼前一亮,便笑道:「煩請諸位,可有筆墨?」
「哦?有了妙句?」周學提笑道:「快去拿筆墨紙硯來與初六,讓他寫下來!」
這等地方,自然缺不得筆墨,不多時,侍女拿來了文房四寶,又搬來了一個小矮桌,方便陳初六書寫。鋪開了紙,陳初六蘸飽了墨,在紙上唰唰唰寫下來了一些字。
眾人不敢上前去,怕陳初六誣陷他們打擾了思緒,唯獨周學提一人緩緩走了過來。看到了陳初六所寫的並非是詩,而是時興的長短句,逐步看下來,周學提眼睛越睜越大。
大家寫點筆記b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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