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不知不覺中曖昧,空氣也變得燥熱,仿佛能引出人最深處的慾念。
耳側是女人關切的溫聲,眼前是女人姣好的胸丘,鼻端充盈勾人的女子香,掌心什麼都沒觸碰,他卻有種摸到女人滑膩肌膚的錯覺,口裡也莫名其妙嘗出一種甘甜到令人著魔的味道。
薛韞山五官五感皆被一張蜘蛛網籠罩,他大腦空白,再控制不住自己,臉爆紅,紅到凝出血來。
見狀,祝荷忍不住偷笑。
「薛公子,為何不說話?是我弄疼你了?」她假意關心。
聽言,薛韞山萬分艱難找回殘留的意志,一把推開祝荷,結結巴巴道:
「我自己來。」
祝荷愣了片刻:「不用了,所有的傷已經上好藥了。」
薛韞山欲蓋彌彰道:「那我、我再上一遍,這樣子好得、好得更快。」
祝荷看了看他,薛韞山羞赧死了,快速抓住藥罐子,隨手摳出一大坨綠膏抹在臉頰上,側身埋怨道:「你上藥就上藥,靠我這麼近作甚?莫名其妙,真是讓人火大。」
「你、你、你說你是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薛韞山胡謅,話說出去,他自個都不曉得自個說了些什麼。
祝荷搖手辯解:「我沒有那種心思,自始至終在我心裡,薛公子是我的大恩人,我對你只有感激尊重,並不旁的心思。」
「最好如此。」薛韞山悶聲。
「方才只是見薛公子沒反應,我才會那樣的。」
薛韞山覺得這話有點怪,但又說不上哪裡怪,更何況此刻他正處於一個無法思考的狀態,故而沒花心思去想祝荷的話。
未久,祝荷瞅薛韞山的臉蛋,開口提醒:
「薛公子,你莫再抹了,再抹臉就花了。」
薛韞山聽言停下,在面前的鏡子里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滿臉綠色膏藥,就像是有好多綠色蟲子在他臉上爬。
丑到爆了,也噁心到爆了。
這下,他感覺自己的顏面徹徹底底丟光了。
思及此,薛韞山又惡寒又惱火,急急忙忙用袖子把臉上的藥膏全擦了。
「你不許笑話我。」薛韞山兇巴巴警告。
祝荷:「我沒笑你,薛公子。」
他確實沒在祝荷臉上看到笑意,只有揮之不去的憂傷。
薛韞山眼角抽動,臉疼卻堅持威脅:「給小爺忘記剛才的事。」
祝荷:「好。」
薛韞山鬆一口氣。
然後薛韞山又重新上了一遍藥,祝荷幫忙上的,這回沒發生其他事。
可是雖然沒發生任何事,薛韞山自己卻有事了,他遲鈍地產生一種不詳的預兆,他......好像要完蛋了。
因為他在回憶適才的事,他甚而在期待著什麼。
腦中適時冒出一句話:薛韞山對茶鶯鶯圖謀不軌。
用他自己的話說是:薛韞山對茶鶯鶯有大大的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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