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憐絲毫都不會心軟,若是不到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個這麼記仇的人,只是皺著眉頭命令道:「還不快請出去,這場戲還沒有看夠嗎?」
除了阿南,她誰都不信。若信了余暄妍,心軟了,那是不是就削弱了對余鴻鑒的提防呢。那件事沒查清楚之前,她絕不能放鬆防備。
也不知是不是余鴻鑒心虛,阿南的急痛這幾日都沒再發作過。
傅意憐想著,也許,這說明這事本就與余鴻鑒無關,是她太過惡意揣測這位從前的天之驕子了。急痛確實是突發的?
她不能掉以輕心,再次拿出早被榮山南遺忘了的工具,連哄帶嚇讓他一定要試一試。
冰涼的觸感甫一進去,榮山南擱在左腹的手緊緊抓住了衣料。
「疼?」傅意憐立刻停了動作。
「無事,繼續。」
他的聲音有些啞,傅意憐放柔了動作,又給他抓揉按摩腹底肌肉,緩緩又推進去二指長。
垂下的流蘇搔得榮山南大腿直發癢,他不由問道:「好了沒?」
「還沒。」傅意憐手下一哆嗦,怕這半推半就的進程讓他更加難耐,索性將剩下的小半截一股腦兒全推了進去。
「呃…」榮山南仰脖悶哼一聲。
傅意憐屈膝爬到他身側躺下,軟糯聲音道:「這還只是中等的呢,我看最長那根,那——麼粗。」她比劃出一個寬度。
「沒事,不疼。」
這種事除了她誰還能做呢,榮山南自己夠不著,先生和杜九雖為醫者,但這般私密之事如何使得。便也只有閨房夜話,帳幔輕搖,為人娘子的替為人丈夫的盡體貼之情。
「先生說了,眼看還有個把月就要生了,必得全用一遍。那些姿勢我都研究熟了,郎君若是用著涼,我給你開怎麼樣?」
榮山南搖搖頭,她總是在聊起這些時格外起勁,口無遮攔。可到了外面人前,又是那般端莊賢淑,讓人難以想像她能說出這些話來。
傅意憐聽他這般說,咯咯直笑:「俗話說,上床夫妻,下床君子。還做夫妻的時候難道還要君子不成?」
榮山南見她眨巴眨巴眼睛,就知道心裡又在憋著什麼壞。
「郎君只是話少而已,上床實幹比人前君子更加拿手。」
她特意盯著他的耳垂,成親三載了,男人還是這般不禁挑逗。傅意憐就愛看他們這副樣子,男人耳朵微微泛粉,雙唇緊抿,看上去格外嚴肅,傅意憐心裡卻樂得不行,摟著他的脖子又親又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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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般光景從不肯好好讓她享受幾日。白蓮教的蠱術漸漸擴散整座平州城,一時間人心惶惶。宋禹安悲憫天下,各地有異動,無論山高路遠,一定前往。更何況,平州就在眼麼前兒,如何不救人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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