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康坐不住,吃飽了直想往外跑。傅意憐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
「阿南……」
榮山南好笑看她一眼,習慣地拿過她吃剩的半碗,就著菜繼續吃。
「今夜很好哦,只有我們兩個人,連杏兒都上山跟哥哥團聚。」
聽這話的語氣,榮山南就知道她又在憋著什麼壞:「哪有只是兩個人?」
「思康剛剛跑走,可不就剩我們兩個人了麼?」
男人指指自己的肚子:「那它呢,不算是個人嗎?」
傅意憐恍然大悟:「哈?它啊?」是了,如今已快六個月了,是分出了陰陽,也許還化出了手腳口鼻。
男人沒再接話,傅意憐果然沉不住氣,往他跟前湊了湊,還添了一箸菜:「郎君,你既然挑明了身份,咱們也不用偷偷躲去小樹林了。你就在家裡教我,好不好?」
榮山南道:「你不是已經拜了先生為師,哪有再拜一個的道理?」
「那怎麼一樣?先生是文,你是武,不衝突的嘛。」
「我視先生作亞父,你是我娘子,拜了先生輩份上還說得過去。你若是再拜我,那不是成了先生的徒孫,豈不亂套?」
傅意憐瞥他一眼,忽然轉身繞到男人身後,殷勤地又是捏肩,又是捶背:「我跟先生新學的這套手法,阿南還得用麼?」
榮山南往後靠坐,兩手撐在兩側,更顯出肚子來:「就這點誠意?既要拜師,從今日起早晚兩次跪安,我不說起身不准起。一日三餐全府上上下下的吃食你也都全包了,若師父我覺得不好吃,隨時去灶房重做。你可做得到?」
話音剛落,肩背上那輕柔落下的拳頭頓時加了十倍的力量,傅意憐掐他胳膊:「你想得美啊!」
第32章 婚書余暄妍被放回來後,傅意憐仍舊不……
余暄妍被放回來後,傅意憐仍舊不許她進傅家門。傅淮安指著她罵了幾次,什麼胳膊肘往外拐,跟榮山南那伙人學的一樣軟硬不吃,當心被榮山南騎到頭上翻不了身云云。傅意憐絲毫不當回事,也像阿南一樣寸步不讓。
傅淮安沒辦法,也覺得把余暄妍送回娘家太丟人,只好在外宅住著。余暄妍也是從小養尊處優、嬌滴滴的小姐,被用了刑,又擔驚受怕好幾日,病倒了。
本也不是什麼大病,拖拖拉拉到了年關還不見好。傅淮安又去賭了幾把,心煩意亂,實在沒辦法,又來找妹妹拿錢,說給余暄妍抓藥。
傅意憐從他手裡接過兩包藥渣,仔細瞧了瞧,道:「我倒是有一味神藥能治,只是,她得拿東西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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