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見她看完了,湊過來:「是誰呀,余鴻鑒?」
傅意憐眼神冷了幾分:「都說了我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要離開幾日,阿南怎麼辦?他仍沒有大好,夜來腰腹冷痛要她常常暖著才能睡去。
可繼續待在這裡,難道繼續跟他冷戰?她不要。
「哈?幾日不見,你又拜了位師父,學得過來嗎?」尤楚君好奇看看信,又看看傅意憐。
傅意憐抽回信紙:「怎麼學不過來,充實些才好呢。」
「我怎麼沒再聽你說練武的事?這熱度來的快去的也快吧?」
「才沒有呢,師父這幾日有事。」
「那你去吧,學好了還能給你家阿南治治,上次他去平府接你……」尤楚君忽然止住了話頭,傅意憐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榮山南就站在院子裡。
他背著光,臉上表情看不真切,但總覺得周身絲絲寒意。舞刀弄強多了,尤其是跟白元覺那樣的人在一起時間久了,總不會太溫和的。
傅意憐只看了一眼,很快轉回頭來。
「是啊,學藥很有用的。白日學藥,晚上學武,你可別小瞧我。」
尤楚君不以為然:「你可別是跟阿南鬧了彆扭,故意躲出去的吧?」
果然是自己的好友,尤楚君看她,一看一個準。前世尤楚君的態度很是模糊,她和阿南成親,楚君就盼著她和阿南好;知曉她心裡念著余鴻鑒,也想著給余鴻鑒創造機會。
「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三天而已。」
尤楚君望著榮山南的神情,怎麼都不相信她這句話:「要去,你們夫妻倆好好談談?我改日再來看你。下次可要耍鞭給我看哦。」
傅意憐送她出去,走過榮山南身旁時,忐忑著要不要打個招呼,畢竟在外人面前。
榮山南倒是很客氣地跟尤楚君問好,還請她再多坐一會兒。
想了想,傅意憐對榮山南道:「那日宋先生肯答應教我藥理,夫君定然也能體諒我一片求學之心,應當不會阻止我吧?」
學武是為了你,學藥也是為了你,這些話到現在竟說不出來了。
榮山南目光晃動一下,雙唇翕動:「不會。」
傅意憐與他擦肩而過,挽著尤楚君出去了。
片刻即回,榮山南還在院子裡站著,侍弄著花草。傅意憐徑直進屋收拾包袱,不大一會兒就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沒有回頭,耳朵卻豎得極為靈敏,不放過任何一絲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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