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山南道:「若是有那樣的好法子,我早就先練成了。」
傅憐想著那書本上的內容似乎有什麼左勾拳右勾拳,還有什麼無影腳,暗器之類的。她突然抬腳往前跳一步,左手往回一勾,道:「哈,左勾拳。」
榮山南攥住她的拳頭,笑道:「你還懂得什麼左勾拳?」傅憐又道:「書可不是白看的,看著,小心暗器!」
又往他的胸前打了一拳,榮山南忽然俯身嘶了一聲:「啊,我受傷了。」
傅憐來了勁,嘁哩咔嚓的拳頭砸在他的身上。榮山南只當她是在給自己捏腰捶背一般,受用得很。本還想說些什麼,下人來叫他,也只得放他去了。
她對那人這般上心,榮南心裡很不是滋味。
傍晚時分,榮山南往傅意憐的妝鏡邊放了一封信,上寫道:破廟中見。並在左下角押上了那小木劍。
傅意憐望著這天色已經快暗下來,這般時候叫她去小樹林裡去,能有什麼事呢?
雖說如此,她心裡對不留名大俠懲惡揚善的敬畏之情,還是讓她走了出去,不過臨走前她對榮山南說了一聲:「我去秋歌那兒拿幾塊布料,很快就回來。」榮山南搖了搖頭,如今倒是光明正大地出去,還找了這般一識就破的藉口。他無奈萬分,也立刻換裝去到破廟中。
待兩人都到達破廟的時候,天色已完全籠罩在黑暗中。
傅意憐開門見山道:「怎的這般時候找我?正要吃飯呢。」
榮山南道:「我感知你對我的一片真情,既如此,今天叫你來的目的也已經非常明顯。這裡夜靜更深,又無人打攪,不如我們……」
「不如什麼?」傅意憐困惑地眨了眨長睫。
榮山南素日老成持重,哪裡會說這樣的話,就這幾句還是趕鴨子上架,杜先生拿出他畢生所學,臨時教的呢。榮山南聽時便覺得露骨得很,如今被他說起來,只覺得牙根發癢、舌頭髮麻,整個人渾身不自在。可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左手撐在傅意憐腦袋上方,微微壓下來,然後出手開始解她的領口。他的動作雖然大力卻極不嫻熟,傅意憐突然按住她的手心,道:「你想做什麼?我真沒想到,我心目中行俠仗義的大俠,竟然是這麼個衣冠禽獸!枉我在心裏面對你尊敬有加,一直想要跟你拜師學藝,行俠仗義。你這般與採花賊有什麼區別?」
榮山南聽她怒罵,心裡竟然升起一股詭異的滿足感。
傅意憐見他不反駁,越發氣憤:「我這就要扭送你去報官!」
那人一聽這話,手上動作停了下來:「報官?你難道不是心悅於我?」
傅意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奮盡全力將他推開,那人一推就被推開了,傅意憐無暇思及此:「大天窗下說話,淨做白日夢!你也知道我是嫁過人嘞,我家相公又能幹又高大,為人和善又對我真心一片,細微體貼,無微不至。我怎麼可能還看得上其他人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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