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鴻鑒目不斜視,名妓卻面露春色一個勁盯著他瞧。心裡似貓抓,癢得很。果然名不虛傳,鴻鑒公子風骨絕佳。
余鴻鑒避過,進屋給都督行禮。
「義父。」
「嗯。」裴都督背對著他。自來宛州之前,他便有所耳聞,內心一直考量收榮山南做個義子。只是榮山南有孕一事讓他很是惱恨,也不知傅氏施了什麼魅術。男人太深情總是不好的,女人太誤事。
他上任後,余鴻鑒對他大獻殷勤,自己那不爭氣的女兒又看上了他。裴雁知是私生女,都督對她深覺虧欠,只好順水人情認了余鴻鑒做義子。
「義父,陳州出事了。」
魏雲平的手下化裝成押鏢的人,殺了守城的將士,又暗中聯合了北厥,奪了陳州。陳州地處宛州與平州之間,進可攻退可守,如此一來,裴都督便相當被動。
裴都督早就對朝廷大失所望,心生退意。不然也不會自請來督軍這偏遠的宛州。
「你待如何?」
「余府上的部曲加上招募的民兵,當眾志成城,奪回陳、平。義父若擔心實力有損,手下將士可留下兼顧城防。若陛下問起,都督也好交代。」
裴都督略一沉吟,鬆口答應。不等余鴻鑒再說什麼,往旁邊小屋一指,道:「道士已經在裡面等著了,眼下對付榮山南要緊。」
余鴻鑒進了小屋,捲起自己的袖子,上面有一道刻痕,皮肉都翻了出來,明顯就是剛要長好的時候,又從原處割開。
道士已經畫好了陣法,陣中壓著一塊玉。余鴻鑒日日用自己的血去滋養那塊玉,若是三日得不到人血,玉魂便要消散。
在舊傷口上刻新傷,比新的傷口更要痛苦。余鴻鑒唇色慘白,心中默念:傅意憐,我做的這一切,受的這些苦楚都是為了你。我今日受的痛,那個男人不肯為你受過吧?
道士點燃一道符,上面寫著榮山南的生辰八字,噴了口水在劍上,猛地刺了過去。
*
「呃——」
榮山南腹中一陣急痛,沒忍住,還是叫元鶯瞧了出來。
「二哥,怎麼了?」
榮山南緊緊攥著腹側的衣服,勉力搖了搖頭。
「二哥身子不比往日,元鶯你也不小心點。」白元覺焦急道。
元鶯替他順著肚子:「對不起對不起二哥,我看你舞劍,心中嚮往,只想著討教,倒忘了、忘了……」
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有些詞句到底說不出來。
「杜九那天來看過,不是說胎象已經穩固,怎得又痛成這樣?」男人大口喘了幾下,才道:「沒事的,大概——悶著了,想鬆快鬆快。」
「我想,還是叫宋先生再來看過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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