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幾人熱切起來,一改剛才對他審問的態度,對他道:「您喝茶,哎呀,這大冷天的啊,給您這個暖爐暖一暖。」
「給您這個靠墊靠上。」
傅意憐瞧著他們這巴結的樣子,心裡止不住地好笑,面上卻不顯,只是對榮山南道:「你今日怎麼下山來了?」
「我是帶了幾人給你做工的,你看看可收得下?」
一看那幾人,都是榮山南從前的摯友,哪裡有信不過的道理?連忙都收下了,榮山南說道:「那感情好,元覺,從前也是你領著他們,如今也還帶領他們,大家在一起做事,眾人拾柴火焰高。」
榮山南轉頭對傅意憐道:「我不做這東家,這東家還是你的這店鋪都是你從前的家產,我怎麼能去做這個東家呢。」
傅意憐道:「可是連我如今都是你的人了,這店,難道還不是你的嗎?」
榮山南面上微微一紅,還要再讓,傅意憐道:「而且這裡所有賣的東西都是你想出來的,我只不過是給了個門路,這店就是你的。若說家產,裴雁知手裡的那些才是我的家產。」
榮山南道:「那我先替你打理,便當是我們開了一家分店,橫豎這總店的主子還是你的。」傅意憐道:「那好吧,就先聽你的。」
傅意憐拉過秋歌:「委實是委屈你了。」
秋歌道:「主子這是說哪裡的話,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能再回主子身邊伺候便是福分。能為主子做這些事情也算是這幾年沒陪伴在主子身邊的一些補償。」
她身上的傷已經慢慢好了,只是有些陳年舊病總是需要慢慢調養。好在如今傅意憐這裡也有余錢給她買些上好的補品吃。那張秘方是傅意憐特意讓秋歌無意中泄露給對面的。秘方她是日日寶貝似的壓在自己的枕下,除了她便只有枕邊人才知道。若這枕邊人背叛她,偷了這張紙去,那麼她倒是也不必繼續苦苦支撐這個門庭。傅意憐透露給了秋歌幾處關鍵所在,對面東施效顰,找出了那新品,只是這質量上卻依舊是扛不過,用久了的百姓便也知道。裴雁知還以為是秋歌立了一大功,這些日子倒沒再責打她。誰知她們的那些罪證都是秋歌給搜集來的,將他們一擊即中,才風光回到傅意憐這裡。
傅意憐對思康道:「如今你叫我嫂嫂,可又多來了一位姐姐,你還是不虧的呀。」思康拍著小手,歪頭看著秋歌,道:「這位姐姐也是漂亮的。」
秋歌低頭笑了笑:「我給小少爺做點心去。」
榮山南攔住她道:「這裡沒有什么小少爺,大家叫名字就好。」
傅意憐也道:「是了,以後也不必再叫我什么小姐,我早就與那個身份沒什麼聯繫了。」秋歌有些難為道:「可是小姐,我自打跟了你,就一直這麼叫你,你讓我如今改口……」
榮山南道:「既如此,便還是主僕相稱吧。你們雖情同姐妹,可是秋歌跟你一場,如今硬要她改口,卻反倒生分了。」
他在心裡一直都當傅意憐是富家小姐,不肯虧待她半分,自然也理解秋歌所想。傅意憐道:「那好吧。我也饞你那手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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