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看他一眼:「男人孕子哪有不痛的,這才剛剛開始,才兩個月,有的受呢。」他嘆口氣,「不過現下好多了,靜養段時間,會好一些。」
屋內傳來榮山南的聲音:「元覺來了?」
白元覺簡直想抽自己兩巴掌,應該到廊下再問的。二哥耳力驚人,倆人在門口說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二哥好不容易休息會兒,唉……
杜九道:「我先去配藥。」
白元覺進了屋,見榮山南靠坐著,錦衾整整齊齊蓋著,顯然已經收拾過。
「二哥怎麼不多休息會兒?」
「有你二嫂的消息了嗎?」
白元覺自知拗不過,道:「我查過了,她沒有回傅家。不過余鴻鑒倒是有動向,近幾日一路往西南而去。」
西南……是他們的大本營。
傅淮安收回思緒,那時兩個人說好了和離,哪成想榮山南還有本事把人接回來!
*
余鴻鑒回到府中,裴雁知望著他俊美卻陰翳的臉,手裡的藥盞不由得微微發顫。
自從那個傅家女把自個兒丈夫接了回去,余鴻鑒就變得不正常了,眼神銳利甚至有些癲狂地盯著這屋子裡進進出出的每一個人。
裴雁知試探道:「鴻鑒,怎麼了?我特意給你做的銀耳蓮子羹,你還沒有喝呢。」
余鴻鑒忽然將目光轉過來,死死盯住她,裴雁知嚇了一大跳,惱羞成怒地將藥盞往桌子上一磕:「這是怎麼了?一回來就這副模樣,嚇唬誰呢這是?」
婢女扯扯她的袖子,裴雁知也覺得這話有些過了,轉頭去看余鴻鑒的臉色。
余鴻鑒含混不清地說了幾句話,裴雁知問站在他身邊的秋歌:「什麼?」
秋歌聽了那幾句話,臉色蒼白如紙,齒關咬緊,不敢作聲。
裴雁知過去掐了她一把:「問你話呢,啞巴了?」
秋歌雙腿發軟,道:「公子說,要找傅意憐……小姐。」
裴雁知冷哼道:「傅意憐就傅意憐,她早不是什麼富家小姐了,怎麼,難道你還念著舊主?」
秋歌跪下去,伏在裴雁知金絲銀線繡成的花鞋旁:「奴婢不敢。」
裴雁知給婢女使了個眼色:「給我拉下去打這個不長眼的奴婢,打完了扔到柴房去閉門思過,讓她好好想清楚,如今誰才是她的主子。」
那婢女橫了秋歌一眼,正要去拉她,余鴻鑒緩緩起身,婢女只覺得他周身仿佛散發出一股陰森鬼氣,強大的壓迫使她也猛地跪了下去,鬢邊一縷頭髮滑落下來也顧不得理。
「我看誰敢。」嗓音中還帶著久睡後的喑啞,卻強勢不容反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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