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大了不聽勸了,傅淮安轉了轉眼珠:「你叫我跟余鴻鑒怎麼交代?」
「別跟我提這個人,我跟他沒什麼關係。」
「嘿?不是你自己屬意於他,還把婚書都押在他那兒了。」
婚書!
傅意憐想起來了,為了表明決心,她混帳地把自己那一份抵給了余鴻鑒。她頗有些氣餒,本以為可以此生不復相見了,看來還不得不見,不論如何要把婚書要回來,而且決不能叫榮山南知道這件事。
「總之我嫁的是阿南,他懷相不是很好,你有什麼事找我,不要打攪他。」
這個妹夫太能幹了,顯得他是個廢物,如今傅意憐也狐假虎威起來,沒了大小尊卑,也敢頂撞管教起他這做兄長的來了。
「好,那我就跟你算筆帳。這是你房裡添置家具還有置辦議事廳、武器庫大大小小的帳目。你知道這些得花多少錢嗎,每個月都得花錢養著啊大小姐,翰林院也沒這麼大開支吧?」
傅意憐瞥了一眼,「我知道,用不著大房出錢,也不用知會榮山南,我自有辦法。」
傅淮安呆坐當場,無言反駁。
傅意憐遞給他一大摞信紙:「告訴余鴻鑒,讓他死了這條心吧。這些把戲,莫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了。我接榮山南回來就是讓他好好養胎的,誰若是再敢讓他大動胎氣、險些小產,我饒不了他。」
*
方才在妹妹那兒碰了釘子,宴席上本來余暄妍教給他的那套下馬威也不大使得出來。反倒頗為殷勤地給他倒了杯酒,榮山南起身接著,傅意憐卻不大願意:「哥!他現在的身子怎麼能喝酒。」
傅淮安摸了摸脖子,疏忽了。
榮山南在桌子下捏捏她的小手,「沒事,我不多喝。」仰頭一口乾了。
傅淮安心裡一松,道:「回來了就好。傅小憐總是大半夜去看你,不知道還以為幽會私情。」
榮山南和傅意憐臉上訕訕。
「還有一事。」
「哥,你過分。」
榮山南又捏捏她,讓傅淮安繼續說。
「傅家是書香門第,從沒出過武人。刀劍無眼,你手下的人進出不准帶刀,帶刀只能從偏門走。」
「好,我會約束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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