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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意憐覺得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白元覺站起來直視她道:「二哥一味慣著你,我可不會。這次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不可能讓二哥撥的。」

傅意憐快氣瘋了,他覺得她大半夜巴巴地跑了來,枯坐半宿,是為了錢!

「橫豎余鴻鑒認了鎮守宛州的大都督作義父,又會賞梅、又會吟詩,該當比我們有用處。」

「你們監視我?」

白元覺不作聲,氣焰突然下去了一半。傅意憐順著他的目光回頭。

「憐兒。」榮山南被武子瑜扶著,滿面倦容。

小腹好像有些鼓起來了,比上次來的時候看著大。傅意憐搶著去扶他,將眼淚偷偷蹭在他肩頭,不讓他瞧見。

武子瑜便讓出來,狠狠瞪了白元覺一眼。

白元覺別開目光:「這麼晚了也不讓二哥休息。」

果然榮山南大半身子重量都放在傅意憐身上,她知曉,若不是難受得緊,他絕不會這樣。瞥見撒了滿地的信紙,心痛得氣息都不均。她便是仗著他不讀詩詞、少有情趣,肆意妄為地一再傷他。

「我沒有派人監視。」身旁傳來暗啞的一句解釋。

若白元覺來說,她自然不信。□□山南說的,她知道不會有假。若做了,他一定承認;即使他騙她,也一定是有什麼善意的理由。前世她全無這樣的覺悟,現在卻主動為他開脫。

實在折騰得太晚了,榮山南索性也住在校場。木製的樓梯吱吱呀呀,二樓幾處臥房,光線昏暗。

男人只說了那一句話,再未說其他的。傅意憐挨在他身旁,敏感察覺到他屏力調息,大概顧忌還有兩人在場,不肯叫人看出端倪。

武子瑜忍不住提醒:「二哥腰上有傷,使不得力,二嫂多掌著點兒。」

傅意憐摸摸按按過去,果然腰上纏了厚厚一圈繃帶。

屋裡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這哪裡像住人的地方。傅意憐暗地搖搖頭,和白元覺一起輕手輕腳把榮山南安置好。

「二嫂,煩勞你照顧二哥。老九下午來過,二哥喝過安胎藥,有事你叫我。」白元覺在榮山南面前乖得像條哈巴狗。

陰陽大師!傅意憐不想理他。

武子瑜和白元覺出了門,白元覺仍不放心地回頭看。

武子瑜後怕道:「你膽子也太大了,二嫂來了居然敢不告訴二哥。」

白元覺冷哼一聲:「她自然是有事相求,讓她等等又怎麼了?」

武子瑜攮他一拳:「幹嘛總跟二嫂過不去?你要是把她罵跑了,還不是得二哥心疼。」

白元覺搖搖頭:「我就是看不過眼,二哥還非要護著,我也沒辦法。」他嘆口氣,「不說這些了,這幾天城北那邊恐怕要有動靜,你多派人盯著。」

「知道了,四哥。」

傅意憐發現窄窄的房間裡,床下竟然還有個小箱子。箱子裡是一套合她身的中衣,還有篦子、胭脂等女子的用品。傅意憐沒有挑破,心裡卻暖得很。連這裡他都備了她的衣服,便是想著她哪天來,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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