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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嚴大驚失色:「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實話講,這些年,我從沒有怨恨過方竹和秋歌,沒有怪過她們兩個最貼心的侍婢丟下我一個人。她一直忠心耿耿,從小就跟著我,若要離開我,一定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而且,以他這樣的個性,即便是權貴王豪,為了妹妹,也會豁出命去討個公道。只有一種情況他會咽下這種恥辱,那就是那個人跟傅意憐關係密切,看在傅意憐的面子上,他們不肯去認。

「是的,的確是逼不得已。」

傅意憐知道,這次見面本就突兀,這些問題也不可能一次講開。她留了些銀子,讓方嚴好好照顧方竹,便先回了府。

府門口,正巧碰上大少奶奶的馬車。余暄妍看見她,又看了一眼杏兒,倒沒多說什麼,只是笑道:「妹妹去哪兒了,今日的詩會就快要趕不上了。」

每月初五,傅意憐與一眾姐妹都要品茶賽詩,各家小姐輪流坐莊。這件事自從傅意憐十三歲那年倡議,已經舉辦了三年了。後來遭逢大難,各人顛沛流離,詩會自然也斷了。如今重新舉辦,這才是第二次。傅意憐的好友無一不也是容貌姣好、才情出眾,每次的作品都為人津津樂道,詩會儼然成了宛州城的一道風景。

余暄妍本不愛詩詞,傅意憐與她交情泛泛,也從未邀請過她。只是人們評選宛州才女的時候,總沒有她,她不甘落於人後,才想著法兒擠進來。看在余鴻鑒的面子上,傅意憐也讓她去,只是至今沒有任何作品。

此次的莊主選了梅園中的尋香閣,藍絨地毯上銅香爐里燃著瑞腦。傅意憐望著它發呆。這幾日忙著府里的事情,忙著置辦新家具,又無意中扯出了方竹的事情,她都沒有再抽出時間回山上去。

重生回來的那一天,與榮山南的耳鬢廝磨,就好像做夢一般。上次的尷尬過後,她似乎又停在了原地,不肯再接近他。

天光又暗下來了,這幾日他累嗎,有沒有再腹痛?

「憐兒,怎麼了?」尤楚君見她心不在焉,碰了碰她的胳膊。

傅意憐暗壓下不寧的心神,「沒什麼,到哪裡了?」

「喏,《行露》。我還當我頭一次坐莊,招待不周。」

「楚君姐姐哪裡的話,如此白雪紅梅勝景,倒真要多謝姐姐的玲瓏心思。」傅意憐拿過書卷,念了一遍:

厭浥行露,豈不夙夜,謂行多露。

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雖速我獄,室家不足!

誰謂鼠無牙?何以穿我墉?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訟?雖速我訟,亦不女從!①

話音剛落,傳來余暄妍的聲音:「二妹妹向來敬仰卓文君的膽識,對這首詩頗有感觸吧。」旁邊有幾人也跟著笑出聲。

榮山南利用權勢,強行逼嫁,這便是傅意憐周圍的人對他們的印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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