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憐轉身緊緊抱住她:「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他弄丟了,嗚嗚。」
杏兒從未見過傅意憐這般模樣,有些不知所措,蒼白安慰道:「沒、沒事的。我聽人說,男子初初承孕,胞宮疼痛是正常的。昨日二爺收了傅家送來的信,動了胎氣。昨晚九爺本已經止了血,誰知現在又厲害了些。」
她哭得那麼傷心,杏兒怎麼勸都勸不住,正猶豫該怎麼辦才好,房門突然打開了。白元覺臉色比方才又黑了幾分:「二嫂,二哥讓你進去。」
傅意憐眼梢帶淚,逼仄的房間內他們幾人顯得有些擁擠。榮山南有些吃力地抬了抬手,苦笑道:「憐兒,到這兒來。」
白元覺沒好氣對杏兒說道:「她不懂事,你也不勸。」說完把門重重帶上了。
傅意憐蹭到榮山南身邊,捧住他的手,將手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榮山南吃了一驚,對她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有些詫異。其實從她漏液而來時,他便覺得今日的她與往常大不一樣。眼神中似乎沒有了冷淡與抗拒,語調也更加柔和。
「老四,你們幾個先出去,看著思康,別讓他亂跑。」
白元覺不放心道:「二哥你……」話沒說完就讓韓毅拽出去了。
「二嫂在你還不放心。」
白元覺冷哼一聲:「就是她在我才不放心。」
韓毅彈了他一栗子:「行啦,我看二嫂像是開了竅,她若是不擔心二哥,還能冒風險去山下把老九請上來?」
她真擔心二哥?哼,只怕是傅家又碰上了什麼事,又要來讓二哥為難。她倒也真有臉來,明明昨日才送了那些信。
傅意憐和杜九扶著榮山南靠坐起來。雖然只是稍稍的挪動,於榮山南而言,也是十分難熬。傅意憐在旁,他不再痛哼出聲。
他有多能忍疼,傅意憐不是不知道。從前聽白元覺說過,一次上山打獵時,榮山南不幸被竹刺捅穿了手掌,卻一直忍到打獵結束,才去找杜九包紮。其間行動如常,無人察覺,若不是元鶯發現血膩粘稠的外衫,榮山南竟然打算就自己回家隨便清理下。直到現在,他的右手背還有一道不短的傷疤。
可額頭的汗珠騙不了人,傅意憐攬過榮山南,用袖子心神異亂地給他擦去,安慰道:「沒事的。」
這句話,倒更像在安慰自己,她不允許榮山南再有事。
杜九將銀針緩緩捻入胸腹幾處大穴,胎里漸漸有了動靜。杜九也是一頭冷汗,他來時榮山南已有小產之象,如今要強行阻止這流程,可知榮山南要受多大的罪。
男人青筋繃起,仰頭頂在傅意憐懷中,竭力喘了幾大口氣。一手死死扣在自己下腹。
男人身體結實有力,常年練武更是腰背健壯。可本該堅硬緊實的腹部卻因為懷著她的骨肉而柔軟。傅意憐心疼得直掉淚,不及思索便探手覆上。
榮山南大為震驚,少女掌心溫熱,肌膚相貼,除了那一次,他們從未這樣親昵。
傅意憐在貼上去的那一剎,紅透了臉頰,可顧不得羞赧,只要能為榮山南減輕一點痛苦,她輕輕在那一團柔軟的肚腹上打著圈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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