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狗屁歪理？！

左柚睨他一眼，「照你這麼說我是喜歡社會哥？」

「純純找虐？」

陸敘言笑了聲，「當然不是。」他語調莫名輕快了幾分，「是只喜歡社會哥的我，然後獲得幸福。」

心臟不受控制地開始狂跳，左柚甚至覺得聲音大到也許陸敘言都能聽到。

她偏頭靠著窗戶，希望外面的低溫能把心裡的躁動降下來幾分。

北川的溫度一直要比長汀低上一些，月光似乎也襯得更加的澄澈。

在此時，左柚似乎看到了她的月亮。

像是她送他的那幅畫那樣，近在咫尺，又不失黯淡，最主要的是——

那是只屬於她的月亮。

*

到片場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正好遇到中場休息。

不少的人開始聚集到攝影棚旁邊的休息區，準備給木沐過生日。

左柚拿著生日禮物過去，恰好木沐抬眼，一眼就看到了左柚，「怎麼現在才來？」

注意到後面的陸敘言，木沐笑得一臉猥瑣，視線在左柚跟陸敘言之間來迴轉換，一副已經知道了所有事的樣子。

但是問得也還算委婉:「昨晚熬夜了？」

左柚沒理會她的調侃，抬手把禮物遞過去，「看看喜不喜歡？」

木沐剛接過去，還沒來得及看，身後就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木沐？」

木沐閉了閉眼，「又來了。」

左柚看戲一般地躲到旁邊。

陸敘言恰好在此刻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站在旁邊抬手指了指手機，跟左柚示意。

左柚點了點頭，從口袋摸出手機，突然想起了好久之前的一號人。

之前這本小說在文瀾發布的時候，風聲很大，紅眼病不少。

左柚也不算是特別能抗的人，那段時間還要算是多虧了當時後台的一個網友。

布虛。

想到這兒，左柚又點開了和布虛的聊天界面，「影視化了，」

隨著這幾個字被打在對話框，左柚突然有了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手指在對話框上面頓住，緩了幾秒，才慢騰騰地接著打:

「感謝陪伴。」

時間太晚，木沐的生日過的很潦草，隔天沒有木沐負責出妝的部分，所以木沐就計劃著等到開機儀式結束後再跟左柚出去玩一趟。

因為這個想法，左柚跟陸敘言也只能暫時先住在北川。

鹿言的分公司也在萬尚附近，之前陸敘言在萬尚負責，所以有固定的住所。

一棟小型的別墅。

左柚到了別墅才有了種恍惚的感覺，她沒忍住出聲，「怎麼感覺你好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