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簫直覺,這個不長個子的小豆丁,出來後不會對自己實話實說的,所以她一出來,就下意識的想直接搜魂。
與對待宗門內的化神大佬不同,他一個堂堂的元嬰大佬,天道宗的宗主,對上宗門內無關緊要的外門小練氣弟子,哪有那麼些時間與一個小輩磨嘰。
至於說搜魂後,那小輩是死還是成為白痴,天道宗有好幾萬弟子,也不少她一個,有什麼關係呢?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剛剛探進的神識就碰到了一重堅硬的壁壘,剛一愣神兒,就感覺神識一痛,神魂跟撕裂了一般的痛了起來。
兩手抱著頭,直疼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顯然這小輩的識海中另有禁制,給她布下保護並反擊禁制的威力極大,甚至於比天道宗的化神境中期的老祖都要厲害幾分。
南冥界沒有超過化神境以上的修為,想必是化神境後期,想到眼前這個不起眼兒的小弟子,正一臉茫然地望著他。
那意思顯然是在說,發生了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燃晴真的什麼也沒感覺到嗎?怎麼可能?
燃晴現在的神識修為已經達到了築期後期,對上元嬰後期的宗主,雖然無有勝算,但是感知力還是驚人的。
當管簫的神識初一探入進她的識海,她頭皮一麻,瞬時就麻爪了,不過半息時間就看到了宗主臉上的痛苦表情,當即就想到了在蒼山時的事情。
可宗主不是明目張胆想要搜自己魂的妖修,不然,丟臉的是宗主,遇險的卻了她本人。
所以,燃晴以練氣期弟子所特有的傻甜憨形象出現了,而且還面有慚愧,「有負宗主所望,弟子進去後只感覺頭疼欲裂,當時就昏了過去,再醒來就只看到四周灰濛濛一片,弟子膽子小,就先跑了出來。」
管簫用力閉了閉眼,忍著頭疼聽燃晴囉哩囉嗦的說些沒營養的話,若是剛來時,他可能連這份耐性也無有,可燃晴方才識海中的禁制卻讓他頗為忌憚。
天道宗現在只有三個化神境大佬,而且還都是初期,另兩個修為最高的,二百多年前,探查禁地的時候,重傷未愈,境界大跌。
所以,天道宗現在不敢招惹更厲害的人物,這小丫頭聽說是聽了某些不合宜的東西,所以才不長個的。
據說家裡也一直在幫她尋找靈物,說不清哪個時候人就恢復了。
是啊,不管是長高的還是長不高的靈物,在南冥界都不是尋常人能得到的,雖然表面上沒有家族支撐,可人家這修煉速度根本不慢。
其實燃晴修煉的是雙丹田,因為筋脈和心境是可以共享,所以也就相當於尋常一個半的修煉。
煉體術甚至遠超練氣期,已經達到了築基後期修為,神魂強度也達到了同等高度,自然,燃晴這瘦瘦弱弱的小樣子,不親自交手,未必就有人肯相信。
為了墨行秘境,這些年一直刻意壓制修為,制符術,陣法,甚至於為了製成陣盤和相應的組合配套,都開始涉足煉器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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