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說呢,這可算不得禮尚往來,那這禮?」
「少爺說他用不著,讓直接送姑娘這來。」幸好溫府人少,那些空房子也沒人住,全當是倉庫了。
「那就收著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著了。」溫知渝喝著桂花茶「我那月餅也很值錢的,物以稀為貴嘛。」
蕭霽用早食的時候就來了,穿著一身銀硃色常服,就連腰帶都選了稍深的丹蔻色,用銀冠束起了一部分長發,剩下的落在肩上,俊美近乎妖冶的面容半點都不曾遮掩,溫知渝乍一瞧,還當這人孔雀開屏了呢。
「今日是中秋吧,怎麼穿的這樣喜慶?」溫知渝今日的衣裳也是招月提前準備好的梔子色大袖衫,衣裳的袖口和裙尾都用銀線繡著飄落的桂花。
「如今阿姐還是姑娘家呢,傍晚的時候,姑娘都會出去走月亮,燃花燈,而在大胤,不少登徒子都趁著這個時候給一見鍾情的姑娘表明心意,我不得去看著阿姐些嗎?」
溫知渝吃了一塊桂花糕,這中秋,是要把人都熏成桂花味的嗎?
「我這年紀,已經算不得姑娘了,只是沒成親而已。」
大胤十八歲的姑娘,早早就要成親了,故此外面的那些姑娘,實則都是帶著幾分稚氣的面容,而溫知渝這年紀,實在是尋不到稚氣來。
「阿姐難道不知嗎?沒長大的孩子對男人來說沒什麼吸引力,就要阿姐這樣的才好。」
蕭霽說著,順手接住了溫知渝扔過去的茶杯,溫知渝瞥了一眼蕭霽,「你和那些登徒子有什麼區別?小心你這身衣裳,不想要了?」
「自然要,好歹也要熬過今晚才行。」
溫知渝看著丫鬟小廝行色匆匆的布置院子,蕭霽也是,非要扯著她說些不著四六的話。
「說起來,裴家那邊我也送了禮,怎麼沒見著回禮?」溫知渝煩不勝煩,一句話將蕭霽要說的閒話堵回去了。
「是嗎?那只能說,裴司徒可太不懂禮了。」蕭霽將手中的茶杯輕輕一扣,他如今幾乎是習慣性的,在溫知渝面前露出那一副無辜的神色。
即便是溫知渝也不能不承認,容貌的確是一個大殺器,小說世界中只要是足夠特別的人,好似就不會長相平平。
「你應該知道,裴雲轍和我也不過見過幾面而已,那位裴小少爺就是個孩子心性,無論是見色起意,還是心血來潮,不過是幾日的事情。」
溫知渝看著蕭霽「就是因為你在其中摻和,他才會憋著一股勁。」
可那兩樣,蕭霽都不能接受,溫知渝遲鈍,蕭霽不是第一天知道,裴雲轍地區沒有出現在溫知渝面前,可卻隱匿在暗處,防不勝防。
沒有人比蕭霽更清楚了,因為那是蕭霽慣用的手段,所以他才討厭啊。
「少年心性,得不到的,自然就是最好的,亦或者覺得情愛至上?」溫知渝見著眼前的籃子,裡面放著一大把飄香的桂花 「你又不是不知,還非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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