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哥壞，妞妞都沒好好在小島上玩幾天，就帶妞妞回來了。」

妞妞想到了什麼，又打了帝鸑饒幾拳。

「不可以做羞羞的事，魚哥哥還做，魚哥哥壞壞。」

妞妞用力砸了好幾下，杏眼一耷，眼淚就如不要錢的珍珠，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乖，哥哥的錯，哥哥也是中了藥才那樣的。」

帝鸑饒嘆了口氣，張賓下的藥，他卻要來背鍋。

「藥？」

妞妞想到了什麼，有些心虛看了帝鸑饒一眼，哥哥說他以後就會聽她的，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魚哥哥，妞妞要你跟漂亮哥哥道歉，以後都不跟他打架了。」

妞妞握緊帝鸑饒的手，期待看著他，帝鸑饒心口一梗，看到她還掛淚水的眼尾，慢慢呼了口氣。

「好，不過他們這幾天忙，等他們不忙了，哥哥再去道歉。」

嗯，明天她動了手術，哪裡還記得這些，現在哄哄她也沒事！

「哇，魚哥哥真的聽妞妞的話了誒～」

妞妞很開心，激動拍著手，雙眼更亮了。

「那妞妞等會要跟晨晨玩車車～」

妞妞又試著提了個要求，帝鸑饒雖然不喜歡白晨，但還是點了頭，打算讓管家與女傭都去學學白晨怎麼誇她的，以後也方便他們給她提供情緒價值。

「嗯，等會通知管家給你們準備。」

帝鸑饒揉了揉她的頭，只要她不哭，一切都好說，反正最後一天，就好好哄哄她好了！

妞妞又提了很多要求，帝鸑饒都笑著點頭，一一滿足她。

妞妞更開心了，覺得哥哥沒騙她。

*****

轉眼就到了妞妞的手術的時間。

妞妞打了麻醉，安靜閉著眼睡著了。

「妞妞，你以後要好好的，舅舅會經常來看你的。」

張父知道妞妞聽不見，但還是沒忍住，握著她的手，老淚縱橫。

「妞妞，舅媽也會經常來看你的。」

張母也哭著看向妞妞，哭紅了眼。

張賓更是哭得說不了話，好在妹妹以後都會好好的，感情他們以後慢慢培養就好，就是怕帝鸑饒不給他們培養的時間。

顧炎沒說話，只是給妞妞捋了捋頭髮。

「妞妞，你要好好的。」

白晨雖然害怕帝鸑饒，但也想妞妞永遠好好的。

帝鸑饒看差不多了，讓人拉開幾人，給妞妞擦了擦臉，又擦了擦手後，才讓人推她進去做手術。

「帝二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們，但我還是想厚著臉皮，求你以後好好照顧她。」

「若是有一天你不喜歡她了，就找人把她送回張家，我們張家的大門，永遠為她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