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他也會遇到,這句話好欠揍,甚至還帶著幾分炫耀的口吻。
「對了,阿清文件簽的怎麼樣了?」
sandy才想起來,自己表弟被扔在後面別墅,他就沒去看過,今天天氣好,他也是時候去看看他了。
「表少主一直在工作,一刻不敢鬆懈。」
常林想到冥清,有些同情他。
「嗯,努力就好。」
sandy點頭,本打算放下鋼筆,隨後想到什麼,又把鋼筆拿了起來。
對,他可以給表弟推薦一下這款鋼筆,雖然看著便宜,但簽名時,還挺好用的。
尤其上面還寫著他名字的縮寫,這種定製款,表弟應該沒見過,更應該帶給表弟看看。
sandy眼眸微彎,把鋼筆別在口袋上面,清冷矜貴的氣質,多了幾分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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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來,你們別過來。」
啪……
「還敢跑,膽子真他媽大。」
壯漢抓住顧雅的頭髮,狠狠往地上一撞,顧雅的額頭瞬間出了鮮血。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跑了。」
本還算漂亮的臉蛋,現在變得灰白,沒了往日的氣色,一看就是失血過多。
「給她抽,有人定了兩袋,今晚發過去。」
壯漢看她哭哭啼啼的,更生氣了,又給顧雅一巴掌,顧雅的臉已經腫了,但她不敢哭,想掙扎卻被人死死按著,只能看著自己的胳膊被插入針孔,鮮血一點一點抽出身體。
她那天醒來就在面國,成為了xue、nu,她一周被抽一次血,其他時間都在接客。
每天四五十個人,不管是什麼人,只要給錢,這些人都安排她去陪,她不去就會被打。
短短半個月,她就瘦了十多斤,頭髮大把大把掉,已經沒了往日的青春靚麗,一夜間蒼老了二十歲。
「有人定她,你們快些。」
一女人抽著煙進來提醒幾人。
「紅姐,馬上就好。」
剛還暴打顧雅的壯漢,笑得討好。
紅姐看向顧雅笑了,有人交代了,折磨死她,但不能讓她自殺。
「聽話些,若是還敢跑,下次就去做花瓶。」
紅姐蹲下身,吐了口煙圈,拍了拍顧雅的臉。
顧雅不知道什麼是花瓶,但她對上紅姐那雙冰冷的眼,不自覺抖了抖,有些害怕。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們是犯法的。」
顧雅拼命哭喊著,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綁架她?
「你自己得罪了誰,你不知道嗎?」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你若不先做在先,怎麼會有今天的報應?」
「不怕告訴你,上面人要你這輩子,天天活在折磨中。」
紅姐笑著把菸頭按在顧雅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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