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晴坐上去,看見後車座上裝了好幾大包衣服,納悶問:「你剛才幹嘛去了?」
「去方成悅家。」
冉晴覺得無語,「真要分啊?」
「你有什麼好方法能挽回一下?」
「睡了他,讓他變成你的人。」
紀魚藻將拇指和食指在下巴上比了個V字型,以一種看著油膩卻自認為很帥的表情說:「『女人,你跑不了了。』是不是這樣?」
「噁……你這什麼土味表演!被短劇洗腦了吧?!」
紀魚藻無所謂的聳肩,苦澀的咧了咧嘴角。
冉晴這才覺得不對勁,「怎麼垂頭喪氣的,看起來都不像你了。」
「我不是一直是這樣的人嗎?」紀魚藻望著前方的路,一臉空茫,「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會放棄的,沒有人能夠一直勇往直前……冉晴,我有點累了。」
冉晴幾乎快忘了,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回到高中時代的那間教室,吵嚷喧鬧的空間裡,紀魚藻是一個最安靜而不可接近的存在。
這麼多年來,她努力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外向熱烈且坦然鬆弛的人。但沒有人比她更明白,眼前這個人仍舊是那個不善言辭內心敏感的人。
如此孤寂卻也如此溫暖。
冉晴拿那隻沒受傷的手溫柔地撫上她的頭髮,說:「沒事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著你。天又塌不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紀魚藻的眼圈紅了。
……
送完冉晴又回單位,路上經過一段老城區的景觀大道。
道旁植滿高直的法國梧桐樹,葉子經過一整個夏天的怒放已經進入衰枯的垂落期,每一株粗壯的樹木都完成了從濃綠走向深黃的嬗變,點染了收穫時節的豐盛。
紀魚藻在紅燈前將車停下。
臨街的一棟居民樓前,站在樓底的青年正手持一捧花束,隨著他揚手的動作,花束凌空而起,滑過艷藍的天幕,視線顛盪中,被二樓的一個女孩穩穩接在手裡。
兩人深情對視,笑得都很甜。
紀魚藻臉上彎起不自覺的弧度。
信號燈變化,車子開動,突然一個場景電光火石間闖進腦海,笑意像瞬間冰凍的盔甲一般定在她臉上。
紀魚藻撥通了小米的電話,接通後焦急問道:「小米,你們在哪兒?」
「師傅帶著我跟小趙快到龍潭村了。」
「要調查的人叫什麼名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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