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夜裡,燥氣翻滾在身體裡每一個角落。
好不容易分開了,紀魚藻卻又不好意思去看他。
方成悅抬起她的臉,見白皙面龐上唇色瀲灩,一雙動情的眼睛欲拒還迎,他壓制著過快的心跳,說:「我問你餓不餓。」
「啊???」紀魚藻想幹嘛問這個啊,怪可恥的。這會兒不管是肚子還是嘴巴,她都快撐著了。「我……剛才不是已經吃過了?
「……你想到哪裡去了?」他伸手去捏她腰間的軟肉,「……我問的是發給你的信息,你怎麼沒回。」
紀魚藻紅著臉去躲他作惡的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結巴地說,「那也不能,不能時時刻刻都在看你的信息嘛。」
「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
「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注我?」紀魚藻明目張胆地傲嬌起來了,「那以前,你不是從來都不管的嗎,還嫌我煩。」
「嗯……」他拖長了尾腔,好像真的在思考,「以前是以前。現在是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時時刻刻都想知道你在哪……」
「不許說。」紀魚藻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她已經夠心花怒放了,感覺再說就會爆炸了。
因為被擋住了嘴,他露出來的眉骨和眼睛就更加突出的清冽。
紀魚藻踮起腳,珍惜的親了親他的眼角。
心裡實在得意,又不免小人得志的想,就是為了今天,此時此刻。高嶺之花被任意輕薄,說什麼都該褒獎一下八年前的自己。還得是你,一往無前,堅持不懈,男神這才手到擒來。
*
周末,約好了兩家人見面一起商討結婚事宜。
方至誠和張文惠來的很早,包間提前一周就定好了,因為知道紀魚藻父親早逝,張文惠拜託自己的藝術家朋友給她準備了一些很有設計感的新中式禮品。
紀魚藻本來以為金竹笙不會去,但她還是來了。
席間談一下家裡的情況和孩子們小時候的趣事,氣氛也算是融洽。
金竹笙笑著跟張文惠聊家常,「現在該稱親家了是不是?我們家的情況你們應該也知道,她爸爸去世的早,我一個人帶大了兩個孩子,也算對她死去的媽媽有個交待。親家不差錢,自然不知道我們這些條件不好的人的難處。」
張文惠沒料到她會把話說的這樣直白。明明是一點都不熟悉的人,第一次正式見面,就這樣毫不客氣地將傷口敞在明處,頓時就覺得尷尬。
方至誠也有點意外,卻還是得體地說:「小紀成長的這麼好,多虧了您的教導。」
「親家不用誇我,我們魚藻優秀那是她自己爭氣。」
金竹笙面部表情十分憂愁,自怨自艾道:「我哪會教導孩子?我們家還有個小女兒,那是我親生的。你們可能不知道,她被綁架過,僥倖逃出來,性格卻跟以前大不相同了。前幾天還殺了三個人,她姐姐親手將她弄傷了還不算,下一步還要移交司法機關,判了也得是個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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