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鶴見狀懂了,惱怒地吼了一嗓子:「你就這麼縱容的?」
程司嶼充耳不聞,低頭撣去茶茶發頂殘留的雪花,然後給她遞上一件新的羊絨大衣。
韓鶴氣笑了,小瘋子和大瘋子,天生一對。
目視韓導暴走的背影,喬如是笑著嘆了口氣。
真是寵得無法無天了。連程司嶼這樣的性子,也能陪著茶茶胡鬧。
*
雪化了,通往花城的房車平穩暢行。
來時的路,煎熬難挨。返程的路,卻成了迦南福地。
程司嶼用勺子攪著手裡的面膜碗,走向茶茶。
她正躺在靠車窗的沙發上,陽光毫不吝嗇地鋪灑在她身周。
因為這幾日在外拍戲,長時間迎著冷風吹,天氣也比較乾燥,茶茶的臉頰兩側起了細細的紅疹。面部做大的動作時,還會有皸裂的刺痛。
她便讓程司嶼幫自己調好護膚面膜,試圖亡羊補牢一番。
程司嶼蹙眉看向碗裡灰綠的膏狀物,「這個真的有用嗎?」
「應該有用吧,是喬媽媽給我的呢,」果茶側了個身,給程司嶼騰出一點位置,「調好了嗎?調好了快給我塗一下。」
她現在使喚起程司嶼,是越來越不客氣了。
而他自然也是甘之如飴。
程司嶼單膝蹲在沙發旁,用平勺的背面沾上泥膜,細細塗在茶茶的臉上。
茶茶則舉著手機,看得正歡。
山里信號不好,網也斷斷續續,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痛痛快快在網上衝浪了。
「這營銷號好損哦,竟然說影帝是九漏魚。」
程司嶼還在給她塗泥膜,茶茶不敢亂動,便瘋狂眨起眼睛,試圖吸引他搭話。
很顯然,這種八卦對程司嶼來說,遠沒有專心給茶茶塗面膜有意思。
茶茶癟了癟嘴,手上動作下滑。
「昔日頂流江知渺做起瀟灑留子,等孩子落地就老實了……」
這條娛樂新聞再次提起,江知渺出國前流傳的小道消息:與圈內糊咖一夜情,女方獨自現身婦產醫院。
說得有鼻子有眼,茶茶看著看著竟入神了。
「看到什麼了?這麼安靜。」
泥膜塗完了,程司嶼將碗隨手放到腳凳上。
「這條新聞說,江知渺他……」
再次從茶茶口中聽到這個令人頭疼的名字,程司嶼眉心一跳。
他抽走茶茶的手機,俯身,在她叭叭的小嘴上淺啄一口。
如願,轉移了話題。
「你你你……你怎麼突然親我呀!」茶茶紅著耳朵,無措問道。
「不可以麼?」
「可以是可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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