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箍住她雙手不肯放,只說:「你承受不了。」
「可是......」
她十指微微蜷縮,她分明感受到了他的滾燙。
「你不難受麼?」她很小聲地問。
明庭不斷調整著呼吸,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鬆開她,讓她把裙子穿好。
舒遙重獲自由,卻不依他的話直接將他按住。
明庭被她驚得一縮,又鉗住她雙腕從那處挪開,「你是不是找死?」
「那你就弄死我!」
舒遙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勇氣竟然敢跟他說這話,但她說完並沒有感覺後悔,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她覺得她可以承受,不就是痛一下?反正女孩子應該都會經歷,沒什麼大不了的。
明庭鉗住她雙腕與她沉默對峙著,眼前人說完這話似乎羞惱不已,她的胸口激烈起伏,他甚至能聽見她心跳的聲音。
他還記得,今晚她牽關頌青,用的是左手。
他拉她貼近,「要我教你麼?」
舒遙倔強說不用,她不是沒看過。
她曾誤入過那種閃爍著誇張字幅的奇怪網站,那些直白的畫面用一種污染性的方式進入她眼帘,她根本都來不及迴避。
她看別人的時候覺得噁心,撫著他的只會讓她癢到鑽心。
她氣息紛亂,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溫柔時,她也溫柔,他吻得深時,她也暗暗加快加重,手很酸,她卻說不了話,直到他的吻下移,她急促的呼吸聲里夾雜似有若無的輕嚀,他輕輕咬住,要她叫出來,給他聽。
夜色是最佳的指揮家,所有節奏都可以在這片深重的墨色里找到奇妙的平衡,不是此起彼伏的和諧,便是全場合奏的熱烈,盛大激昂,纏綿悱惻。
擱在菸灰缸上的細煙不知何時已經燃盡,空氣里殘存一縷菸絲的冷淡,與陌生的甜糾纏在一起,直至完全消弭。
舒遙靠在明庭肩膀,融化在彼此的體溫里。
睡裙已經不能再穿了,她讓明庭去她房間取來新的,並勒令他馬上洗乾淨,她可不想讓第二天來收衣服的梅姨看到。
明庭毫無怨言,還讓出了自己的浴室給她洗漱。
等她洗完,他進浴室收拾殘局,舒遙穿好衣服還不肯走,非要讓他抱她坐在洗漱台上看著他洗。
流水衝去那些斑駁的痕跡,舒遙心情大好,悠哉游哉做起了監工發號施令:「洗乾淨點,不能有味道。」
她用腳尖點了點明庭的腰,被他沾著水的左手一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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